程宋抱着肚子喘息。时绮很大,进来的时候,把温热的水一起往深处推挤去,似乎灌入了他的小腹,让他有些想要干呕。
时绮把他揉在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等他缓过来没多久,就一手拉开浴室的门,走到卧室,把他推到床上。
粗长的性器随后顶开不停流水的孔窍,再一次胀胀地顶了进去。
这一下又深又狠。已经被坐穿的腔口,柔顺地吐纳,把性器吃到了最里面。
程宋被顶到叫了出来。
快感和爱欲像是狂风骤雨一样地卷袭,让他窒息,几近溺毙。
程宋整个人深深地陷到被子里去。快感操控了虫母大脑的所有神经,他浑身上下的器官,似乎都因为高强度的肏弄,失去原本的功能,变成无用的摆设。每一处都在流水,在颤抖,在发热,在用来持续不断地迎来性高潮。
程宋把眼睛睁开一些,就看见时绮那张近在咫尺的,被欲望支配的脸庞。就算如此,那张脸庞也是好看的,年轻而朝气,线条温柔得能让人产生种种错觉。
时绮确实很好看。
抛开虫族的身份,谢迟,二十,二十一,样貌随了一和七,都是好看的。就连诸风雨,就连钝刀,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面目可憎。
因为用力的缘故,时绮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地张着。
虫子灼热的,湿漉的呼吸,就从唇瓣的缝隙间,热乎乎地逸出来,喷到他的颊边。
“呼”
程宋感觉自己缺氧地更严重了,几乎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所以他鬼使神差地抬起头,朝时绮的方向凑过去,亲上了时绮的嘴唇。
“妈妈,是不是目前所有的虫子里面,最喜欢我。”
“一个……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