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刚刚妈妈把我带进来,其实是默许吧。”

程宋那双永远单纯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细密地倒映出虫子逼近的脸庞。

“我说过,我要在这里干你。”

他第一次直视虫子的欲望,直白热烈,并不觉得丑陋。

所以他一时间,竟然没有拒绝。

“……先洗澡。”

程宋攀着浴缸的边缘,潮红的脸庞似乎因为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探出浴缸去。

虫母被打湿了,绵密的泡沫下,裸露着雪白的皮肉。前几天高强度的性爱,虽然在上面轻而易举地留下了漂亮的痕迹,却在两天不到的时间里,重新消失干净。

他就像是一片雪白的,绝情的沙地,争先恐后的狂浪情潮扑打上岸,淹没后又快速退开,没有丝毫挽留的余地。

两个成年男人体型的人和虫挤在浴缸里,时绮又格外高大,于是显得逼仄。时绮把程宋整个人困在自己和浴缸之间,轻轻抚摸过程宋水下的皮肤。太软了,也太滑了,那些柔嫩的光洁的,颤抖着却无力挣脱的肌理,就像流动的水一样,在他的手下摇晃着融化。

虫母多情得仿佛就是他怀里的一滩水。

握不住,捧不住,却真实存在。

“妈妈,”时绮轻柔地把唇点在程宋的脖子上,颇为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指插在程宋的穴口,揉弄那些小巧的褶皱。粗糙的指头,在水和泡沫的软化下,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

“还记得五十五年前吗?那个时候,你在一的身下,晃着屁股求他进来。”

程宋浑身一僵,有种被儿子戳破情事的羞耻感。

“我那时候就觉得,你最漂亮了。”

时绮把他冲干净,迫使他软下腰,把臀肉弓起来,向后套弄那根入侵的手指。

程宋已经完全被肏透了,无数浇灌在身上的虫精和体液重塑了他,让他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变得柔软而易于摆弄。

时绮的手指像上次那样,畸形地伸长,探到了他的最里面去。

“时绮!别再……”

时绮拿手指,慢慢地搔着程宋的生殖瓣,勾过中央的肉缝,却不进去,只是把肉缝边上的肉夹在指尖,浅浅地戳。虫子的手上沾着水,那些脂肉又过于滑溜,时不时地从他指尖漏出去,发出咕唧的水声。

程宋下意识往前躲,整个人都撞上浴缸壁,挺立的前端在壁面滑过,被蹭成湿润的红。他的腿在浴缸里乱蹬,在膝盖撞到底部之前,被时绮拿脚顶了起来。

“痒,时绮,你别挠我……别挠……”

“妈妈,很舒服的。你都流水了。”时绮把他按住,稍稍用力些刮挠,就能看见程宋饱满的腰窝里,都弥散开一片肉粉的红。

程宋要被他挠得痒哭了,壁肉剧烈地收缩,屡次试图把獠爪夹到骚痒的地方去,又被时绮轻巧地避开。

“时绮,时绮,”程宋扭头回去求饶,“你到底想怎样?”

时绮亲他朦胧的泪眼。

“我要把你变成那天那个晚上那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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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母亲是包容,是爱,是甜腥的母乳和呢哝的软语,是酣长的梦;也是遥不可及,是高处俯视下来的悲悯,是某种不可超越的神权。

他用能够被性器进入的肉道生产,用能够被口唇吮弄的奶头哺育,也用柔软易于征伐的身躯搂抱;对于过于早熟的,虫族的子嗣来说,他就是最初的美神,是所有的爱和向往,也是肉体性欲的启蒙。

可就算再野心勃勃的子嗣都得承认,远在他们降生之前,他所渴求的为母者的身体,就已经不可避免地,沾染了另外的雄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