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舒乔谎称道。
而还不等他说明这个朋友的怪病具体有些什么症状时,眼前的老医生似乎就已经猜到了那个病人是谁,就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都还记得那时的事。
“那个病人我也印象深刻。他是勒乡的,听当时送他来的村民说,他在山里迷路,闯入了不该去的禁地才出现了异常。他被送到医院后,嘴里总是在时不时地念叨说什么‘山’‘石碑’‘神明’之类的话,还有一些难懂的词语,”老医生顿了顿,“他的病医院治不了,我们建议把他送去外面接受检查,但他一点都没法离开错那,只要稍微离这里远点,就会产生非常过激的自残行为,于是在最后只能送回勒乡附近的一间寺院里安养。”
勒乡这个字眼让舒乔心头一动,老喇嘛在西藏修行时的寺庙就在勒乡附近,而勒乡也是他们这一程的最终目的地。
“那个病人,他还活着吗?”
老医生摇摇头,说:“不知道。”
傍晚时分,两人带着更多的疑问回到宾馆。
宾馆前的空地上立着两个熟悉身影。谢愉冷着张脸,戴着副墨镜,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像在嚼口香糖,总之非常臭屁。而严宥安站在一旁,正在低头看手机。
先发现舒乔的是谢愉,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谢愉立刻就换了副面孔,把墨镜往头上一推,卡住额前的碎发,然后便热情似火地扑过来,捧着舒乔的脸直接啃在了唇上。
舒乔看见这么大个东西朝自己扑过来,下意识放低了重心做好准备去接,结果还是被撞得往后趔趄了半步。
下一秒,一股清凉的薄荷香气在两人的唇上蔓延,还有一丝丝甜味裹在唾液里。
谢愉把舌头顶进来要跟他舌吻时,舒乔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这人把口香糖藏哪儿了。
这个想法实在有些破坏气氛,以至于舒乔忍不住很轻地笑了一下。他甚至都没怎么笑出声,只是鼻子哼了一下,谢愉却听见了,松开他问说:“怎么?见到我很开心啊?”
这人自恋得要死,但因为他是谢愉,舒乔倒也习惯了,甚至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让我摸摸你长没长肉。”谢愉不等舒乔作答,便伸手摸了一把后者的腰。
舒乔被这人摸得发痒,说:“光天化日的,你注意点。”
“那月黑风高就可以图谋不轨了吗?”
反观严宥安的反应就含蓄多了,他只是上前抱了舒乔好一会儿,直到两人分开时才侧头在舒乔颈侧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