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乔觉得这人大概是嫌弃谢愉的口水才没亲嘴的。
“还好吗?”他看着严宥安问道。
舒乔原本还有种冲动,想问问严宥安十四岁那年的那句话会一直履行下去吗?可话到嘴边他突然意识到,其实他们也不过是一个多月没见,算不了很长时间,但他和严宥安这些年几乎从未有过这么长时间不在对方身边。
某种程度上,这人早就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严宥安一直都在沉默地履行着十四岁那年在天台上许下的承诺。
严宥安没说话,表情看起来有些微妙的别扭。
舒乔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这人在别扭什么,他多半是出于习惯和体面想说都很好,但又因为这段时间他们确实都没能见面,所以心里实际上多半是不开心的。
于是舒乔又抱了抱严宥安。
相拥时,他将唇贴在那人耳朵旁,轻声说:“我很想你。”
是一句耳语,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紧接着舒乔察觉到严宥安把脸埋在了自己颈窝处,然后两滴水似的物体带着潮湿从领口滚入衣服里,在锁骨上汇聚出一片水汽。
舒乔本来想说“爱”,但“爱”这个字似乎还是不太适合他跟严宥安,或者说,不太足以概括他们的关系。
比起爱,更多的是想念。
许久后,怀里传来回应。
“我也想你,”严宥安觉得自己这辈子心跳都没这么快过,他抱紧舒乔,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我很想你。”
80. 共枕点
浴室里哗哗响着水声,任子宁正在里面洗澡。也是在这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舒乔走过去将门打开,不意外地发现来的是谢愉。
他和严宥安的房间就在对门,此刻那扇门正开着,还能看到严宥安在里面走动的身影。
舒乔刚想问怎么了,就看见谢愉那张貌美如花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紧接着身体骤然一轻,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像是颠倒反转了一样谢愉把他拦腰抱起扛在肩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回自己的房间,用脚把门踹上,然后将他扔进了床里。
宾馆的床铺不算柔软,弹簧发出几声嘎吱嘎吱的响动。舒乔目瞪口呆地看着狞笑着压上来的谢愉,除了震撼于这人直接上门偷人的行为,也震惊于严宥安的袖手旁观。
谢愉一点没客气,伸手就去扒舒乔的衣服,一边扒一边贴着皮肤抚摸,又埋头沿着脖颈和锁骨落下许多个细碎的吻。
嘴唇的触碰和炽热的鼻息让舒乔缩了一下。
就像任子宁说的那样,这段时间因为忙于准备进藏的事情,又考虑到任子宁的身体情况,他一直都没再做过。
虽然目前还没有察觉到任何发热症状,但这具本身靠性爱滋养惯了的身体到底还是格外敏感,不碰还好,现在被这么一撩拨,立刻就有了感觉。
更何况摸他的是谢愉。这家伙简直太懂要怎么跟人调情了。
“不是,谢愉,”舒乔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同时又觉得心情有些微妙,“我跟你就是见面做爱的关系吗?”
“宝贝儿,”谢愉闻言,非常严肃地跟舒乔解释说,“你要是想听我真情告白,我以后单独找机会跟你说,但你知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怎么过的?你倒好,没事就跟任子宁卿卿我我,看他都让你惯成什么样子了,连房间都理所当然开大床房!”
“……严宥安也不像你这样。”舒乔反驳道。
“其实我认同谢愉。”严宥安走到床边,把两瓶矿泉水放到床头柜上,说道。
舒乔被噎了一下,与此同时,谢愉已经把他扒得只剩一条内裤了。
腿被拉着分开,架到谢愉肩上,后者低头,鼻尖抵着内裤凑到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