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的有点大。叫哥你也会打我,干脆就不叫了。”我说。

“大到哥摆不平了吗?”陆鹤闲问我。

我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哥不能摆平的事情很少,过去的唯一一件是让洛棠重新爱我。但我觉得我长批这件事我哥应该也不能摆平,因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报应,我哥终究不能胜天。

但我得呵护我哥的自尊心,所以我说:“那倒没有,明天我回老宅找你吃饭的时候再说。”

陆鹤闲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鹤寻大厦。”

“在家等着。”陆鹤闲挂了电话。

我本意是和陆鹤闲兄友弟恭地吃一顿美好的晚餐,把他的心情哄到顶点,再告诉他我长批的事情。他肯定要抽我,但是说不定会看在心情好的份上抽得轻一点,我再体谅一下他工作繁忙,他还能少抽几下。

努力回忆了一下我刚才的语气有什么问题,我没有答案,归根结底还是陆鹤闲太了解我了,他隔着电话都能听到我慌乱的心跳。

我像个等待家访的小学生,坐在沙发上不敢大喘气。

陆鹤闲来的很快。或者说,每次我遇到麻烦的时候,他都来的很快。客厅里很安静,安静到我能听见密码锁的电子音。

时隔一个月,我又见到了陆鹤闲。

他来得匆忙,还穿着一身正装,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赶过来的,挺直的鼻梁上浮着薄薄的汗。

我殷切地上前帮他脱掉外套,收好雨伞,还抱着边吃饭边说的美好幻想,问他:“你吃晚饭了吗?”

他用他标志的杏眼翻了一个并不优雅的白眼,说:“在公司吃过了。”

“坐下说。”陆鹤闲把我押解到沙发上,开始了他的审问:“说说怎么了?”

我说:“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要说了。”

估计是我正襟危坐神神秘秘的样子逗到他了,陆鹤闲细眉挑动,“说吧。”

“我真要说了。”我说。

“我长了个批。”

总是游刃有余的陆鹤闲变成了一尊雕塑,漂亮的雕塑。

大约十秒钟之后他眯眼:“小绪,哥不是来听你讲笑话的。有话直说,没必要搞拆屋效应。”

“我没讲笑话。”我说,“我说的是真的。”

陆鹤闲又盯了我十秒,大约是在想是否需要为我联系精神科。我大约是能共情他的震惊的,因为我到现在还在希望这是我的幻觉。

“让哥看看。”他说。

我有些害怕。我在洛棠面前袒露了我的新器官,他说我变成了怪物。现在陆鹤闲也想看看它,他会怎么说呢?他是否会觉得他一手养大的弟弟变得很陌生,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也有些羞耻。在陆鹤闲面前袒露我的男性器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男人,陆鹤闲还是直男,看一看怎么了?但对他袒露我的女性器官,这实在是有些超越了。

“你真的要看?”我再次确认。

“陆绪。”陆鹤闲叫我的名字,声音很严肃,“让哥看看,听话。”

他的表情保持着严肃,眉头皱起,很能唬人的样子。我想到我十五岁第一次梦遗,跑到他房间问他这是什么怎么办,他也是这个表情,告诉我我长大了,以后要怎么办,不要随便和人做爱,做爱的时候要记得戴套,要注意安全。

陆鹤闲说的话我没有全部做到,但是想到那个时候,那点羞耻就消失了。他是我哥,我的家长,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我的人,他只是担心我,我应该大大方方让他看看。

我扯开家居服的腰绳,脱下裤子,岔开双腿,把我软垂的阴茎提起来,让我哥看我新生的小批。

我哥看着我会阴处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