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色缝隙,我看着我哥的脸,观察着他细微的变化。他纯圆的杏眼瞪得更圆了,我只开了氛围灯,他纤长的睫羽在眼尾照出阴影,往日里,这自然的眼线会中和他眼型的纯稚,这时却显得格格不入,恍若嫁接。
陆鹤闲纯黑的眼瞳轻微地震颤着,他樱粉色的嘴唇也是,像一片将落未落的花瓣。
我没在他的脸上看到厌恶,一分一毫都没有。他只是在震惊。
陆鹤闲的声音也在震颤:“囡囡,我可以摸摸它吗?它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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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定的4位攻全员登场啦
04点
“你摸吧。”我说,“是真的。”
在陆鹤闲伸出手的时候,我补充:“你轻点,它……很怕疼。”
陆鹤闲真的伸手了,但在触碰到之前,他猛地收回,说:“我先去洗手。”
我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听着洗手间的水声,惴惴不安地揣测陆鹤闲的心理活动。
他很久没叫我“囡囡”了,我对这个称呼的记忆停留在童年他哄我睡觉的时候,后来他偶尔会叫,那时候他刚开始接手陆家的商业帝国,应酬的时候免不了喝酒,醉了就回来抱我,腻腻歪歪地喊我,“囡囡”“宝宝”乱喊一气,让我给他充充电。
我懂事之后就不喜欢这个称呼,娘里娘气的,像是叫小宝宝。但陆鹤闲喊起来不恶心,他喊的时候低沉的声音拖出可爱的尾音,是很难得的亲昵和外露,向我诉说他的爱怜。
陆鹤闲很爱我。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血亲,唯一的依靠,他的爱总会给予我安全感。
所以我希望他越爱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