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回溯二十年来的每一个细节,思考在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一个拥抱哪一个亲吻变了质越了界,让我和陆鹤闲走到乱伦这一步。
我吐出一口泡沫,仍然想不清楚,我想质问他,从头开始刨根问底,又想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当做一个意外,今天穿戴整齐我和陆鹤闲还是这个世界上最铁的亲兄弟。陆鹤闲也会这样想吗?他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叫我起床的方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在洗手台前拖拉了一阵,坐在马桶上很颓废地抽了一支烟,其实没抽几口,猩红的火苗烧到我的指尖我才醒悟过来,拖着步子在饭桌前坐下。
我喜欢的小米粥正处在最适宜品尝的温度,陆鹤闲给我盛了一碗,我拿起勺子,仍沉浸在思考中,不自觉地在碗里画圈。
“发什么呆。”陆鹤闲叫我,“粥都要凉了。是要我喂你吗?”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会很不要脸的说“对啊你快来喂我”,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悚然一惊,“……我马上吃。”
粥煮的很软烂,我却总觉得喉咙被黏住。陆鹤闲托着头坐在我对面,黑发垂落,眉眼温软,注视我的样子宁静而美丽。
碗放到厨房里,陆鹤闲却率先站起身来,站在我身边,我以为他是来帮我收碗的,就没有动,他却忽然俯下身,按着我的肩膀,贴上了我的嘴唇。
陆鹤闲一早上的好哥哥角色扮演到此结束,他的吻深入而凶狠,强行撬开我的齿关,舔舐过每一个角落。我仰着头,很费劲地承受,脖子酸痛,抵着他的胸口想把他推开。
但他强硬地控制着我,又开始解我的衣服。我吓得往后靠,结果重心不稳,连人带凳子摔在地上,隐隐作痛的屁股和批都受到重创。
大概是我的样子像一只肚子朝天的乌龟,陆鹤闲噗嗤笑了,把我抱起来就往房间走。他的手臂箍着我,我被他的怪力震撼,一边挣扎一边问:“陆鹤闲你大白天发什么疯,你还没好还没正常吗?”
陆鹤闲把我放在床上,俯下身来压住我,“你觉得我不正常?”
“……哥,昨天我就当你发疯了,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行不”
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的话被迫吞进肚子里,陆鹤闲凝视着我:“陆绪,我告诉你,这不可能。我昨天就说了,这辈子已经完了,我就要和你做爱,我不允许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你昨天都说不做了”我含糊不清地质问。
“那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痛。”陆鹤闲捏捏我的嘴筒子,“我怕你难受。”
“我现在还难受。”我阐述,“哥,你清醒一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传出去的话怎么办?你的名声,陆氏。他们只会说你是和亲弟弟乱伦的畜生,还有我,我本来名声就不好,他们肯定会说是我招惹的你,我又怎么解释,解释说是你强奸我的?我怎么能这么说,我宁愿他们骂我,我”
陆鹤闲的目光始终没有从我脸上移开,仿佛多看一眼都令他感到幸福,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陆绪,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你知道这些问题我想过多少年吗?你是不是以为我昨天只是一时兴起的发疯,我告诉你,从来都不是。你就是个又蠢又笨的傻逼”
“陆鹤闲你骂我”
“你听我说完,我刚准备煽情。”我哥狠狠捂住我的嘴,无视我的挣扎。
“……我恨做梦,我恨等待,我一直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的杏眼里云雾缭绕,将雨未雨,睫羽颤抖,仿佛将落未落的花瓣,“可是我一直在等你,等你长大,等你回家,等你……发现我爱你,作为兄长,也渴望作为爱人,来爱你。”
陆鹤闲对我说过无数次他爱我,我也无数次向他求证这一点,即便在昨夜那样崩溃又混乱的时候,我也在问他,对我来说,只要陆鹤闲爱我,我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