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仿佛流不干净,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我哥很坦然,他总是坦然地过分。刚才做爱的时候他仿佛不记得以前哄我睡觉教我做题,现在洗澡的时候又不记得刚才他在操我。

“我爱你。”

我在橘子花的味道里沉睡,香气尾调是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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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这两天状态不太好,注意到了评论区有一些不太好的评论,因为真的没有看过他们提到的那篇小说,现在也没在小说平台找到内容,暂时不太清楚具体情况。

关于说的话和称呼的类似我也摸不着头脑,这个脑洞大概在三个月前就开始酝酿,原本准备发在jj但因为题材限制最后决定注册账号发在这里,每一个字都是从脑海中蹦出来我自己一个一个敲到屏幕上的,如果有相似请直接调色盘,不想接受空口鉴抄。

到现在都很难接受这样的评价,在废文发文纯粹就是为爱发电,一分钱都不打算赚。看到这样的评价我也非常害怕,写文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这种评价一旦沾上就难以摆脱,我很珍惜自己的羽毛,不希望遇到有理说不清的情况,存稿发完之后我会尽量调整状态。

如果是很严重的撞梗我就不打算写下去了,我也会回到原本的平台继续写文,不冒着马甲被举报的风险,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很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也感谢大家的评论,很抱歉我不想冒一点点风险,也希望说我借鉴的朋友可以给出证据。

爱大家?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23点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秋日天空蓝如水洗,家里有早餐的香味。我的身体一向恢复得很快,一觉睡醒,昨夜那种疲惫到极点的感受消失殆尽,身上也没有什么酸痛,只有摩擦过分的部位隐隐作痛,但感觉很清爽,我隐隐约约记得陆鹤闲给我涂过药。

我慌张地弹起来看时间,发现闹钟被陆鹤闲关了,再一看,今天是周六,于是又心安理得躺回被窝,正想喊陆鹤闲,突然想起来,我昨天晚上和我哥做爱了。

到了嘴边的名字被我强行吞了下去,光天化日之下,我总觉得罪行如影随形。

陆鹤闲的听力总是好得惊人,我发誓我没有出声,他却精准地抓住了醒来的我,在床沿坐下,手背贴上我的额头:“没发烧。”

然后他的手向下滑,滑进被子,掐了一把我的腹肌:“体质不错,没白练。”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我哥怎么能这么快地转变身份,好哥俩似的对我耍流氓。

陆鹤闲无情地掀开我的被子,“醒了就快点起床,我让阿姨做了早饭,别赖床。”

我露出的上半身有斑驳的青紫,陆鹤闲留下的牙印和吻痕错落分布,我哥盯着,我怀疑他在想白日宣淫的可能,于是飞快地蹦起来,从另一边下了床,在我哥的衣柜里随手掏了一件家居服套上。

陆鹤闲颇为遗憾地收回视线,把我睡乱的头发揉得更乱:“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我还以为今天要我帮你洗脸刷牙呢。”

我恼火地把他的手扒开,径直冲进卫生间。镜子里我看到我的脖子惨不忍睹,周一之前痕迹估计是消不下去的,还好现在天气冷,穿件高领就能遮住。

我慢腾腾地刷牙,与镜子中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我哥的眼睛颜色也很深,但比起我的还是浅一些,对视时呈现深褐色。我以为他的一切我都很了解,譬如他的眉尾有一颗几乎不可见的小痣,不喜欢毛茸茸的生物,爱吃清淡的口味,思考的时候会捻动手指,控制欲强到令人发指,很爱我。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其实并不了解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很惶恐也很气愤,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开始想和我做爱。我在记忆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