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他做的很多事,譬如那些无孔不入的管控监视,严格的要求,蓄意破坏我和洛棠之间的感情,甚至是容忍他操我。
但我从没想过他对我说“我爱你”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想法。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愕然,喃喃自语。
陆鹤闲听到了我的提问,他苦笑一声,“我又怎么知道呢?”他卸了手臂的支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抱得我喘不过气。
我问他:“……如果我只想你当我哥,你是不是不会同意。”
陆鹤闲的胸膛停止起伏了片刻,然后他很平静地说:“我可以给你时间接受,但是结果不会变的,小绪,你是了解我的,对吗?”
我哥的语气很熟悉,在商量似的,但其实不容质疑不容反抗。他说他一直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在我心中其实也是一样的,在我的世界里他是战无不胜的阿克琉斯,我拗不过他,对付他我只有一样武器,但是这项武器所向披靡,随时能够刺中他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