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说谎言亦死,回头牧碧虚查到实情了,一样不会放过她。
她抽泣道:“五年前我救过他的性命……挟他以嫡妻之位偿还救命之恩……”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倏尔听见牧碧虚低笑了一声,“野鱼,好啊……很好啊。”
“原来,一直以来……我才是你背着夫君,养在私暗处的外室啊!”
难怪她会义无反顾地弃了他,原来他在她的心中,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背着未来夫君偷偷寻觅的乐子。他在考量为她提出的条件放弃几许的时候,枕边人正在提心吊胆地计算着南平郡王的来京路程。
牧碧虚冷冷而笑:“连一个男人都还没有玩明白,还学着东食西宿?”
叶棘心狠又决绝,天生就是会玩弄男人,伤人至深的性子。只是她生平困潦,又从小作男儿打扮,没来得及发挥她的这份天赋。
本想寻个美少年初试锋芒,怎料命不逢时,遇见了牧碧虚。
叶棘听牧碧虚说她东食西宿,既想嫁给东边锦衣玉食的郡王,又想同西边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红鸾帐喜,这可就让她大不乐意了。
“郡王从不给我个准信儿,还偶有佳人作陪……”
“你没把我当成一回事儿,还幻想妻妾两全……”
叶棘终于说出了那句在女人口中锤炼了千百句的话“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牧碧虚万没料到叶棘才经历了两个男人,就会作出此等一篙打倒船上所有人的总结。要不是她头回就撞上他,还不知道以后怎样荼毒其他的男人?
叶棘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心绪仿佛终于被这句话引动,想起崇开峻往日的酒场逢迎,牧碧虚相看贵女,她忍不住愤懑地道:“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非得从一而终……”
见叶棘眼睫毛煽动,小小的水珠聚拢,扑簌簌地往下掉,原来她也曾经为了他的举动而伤心失意,却安慰自己说一切都是暂时的,不因为此所动。
牧碧虚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说得好,野鱼。”
他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抬起了叶棘气得鼓鼓囊囊的脸颊,另一只手指了指门口,“这一回你若能立起来,从这里走出去,我就心甘情愿给你伏低做小。”
给她做小?叶棘愣了一愣,两个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的夫君,昼夜不得闲,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而且他说得好像郡王就能乐意似的。
菩萨玉雕像剥去了一层金身,露出了内里的恶鬼真容来。
52.等着战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