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只能娶我一个。”

温简倏地停了下来,就这一下,也叫她抽颤的身体靠着他喘息了好一会儿……

性器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她的身体被平放到床上,男人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插了进去,他身体伏低,嘴唇温柔地亲吻她,描摹了好一会儿才粗喘着说:“你记得就好。”

“桑儿…我以为,你要给我塞别的女人……”

在高潮余韵里的季桑迷迷蒙蒙听到他的话,不及思考,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笑,这男人今晚这样发疯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笑什么?”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她还笑!

季桑猛然直起身子抱着他将他压倒,两人的体位翻转了过来,他昂长的性器在甬道里胡乱抽插,季桑刚坐到他腿上,腰直接塌了,整个人倒在了他胸口上,喉咙里溢出吟哦。

“啊……”太深了……

这个体位特别的深,大鸡巴几乎钻进了最深处。

她闭着双眼喘息着等到这个劲过去,才说:“温简!我不跟你开玩笑的,你这辈子……这个,”她扭了扭小屁股,龟头随着动作在最深处碾磨了下,她舒爽得又要哭了,连音色都颤颤巍巍的,却还是将话说完。

“只能……只能藏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