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一早,季桑便开始了紧锣密布的培训,她的想法特别简单,将在年前造出第一批细腻的纸张来。

每一步都需手把手教,五根手指伸出来都有长短,更何况是人,有人上手很快,有人上手就慢。

季桑忙得像陀螺,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纸坊。

温简回到家找不着人,必定去纸坊逮人。

这样一来二去的,胆子大的妇人就会跟冰山似的温大人说说笑笑,温大人竟也会同她们聊上几句。

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直到第一批纸张顺利出来…

已经是十一月底,田地里迎来了这一年中的最后一次农忙。在这一片欣欣向荣景象之下,十二月十二这一日,皇帝派厉家部曲搬空了北仓用于嘉奖朱司马及其一干人等,朱司马在边境带兵大获全胜,不日便会抵达北凉。

没有蛮夷骚扰,即将到来的新年至少是个安稳年。

朱司马立了大功!

朱司马回北凉,同样也意味着权利的天平又将失衡,皇帝的日子怕是难过。

十二月底,搬空的北仓被这次的农忙再次填满。温简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半分高兴,倒是季桑那儿传来了喜讯。

季桑找到厉玖儿,托厉玖儿办了个小型的饮水宴。

其主要目的就是卖纸。

厉玖儿完全没料到季桑也有求于她的时候,刚见到面前这温夫人的时候,少不得一番冷言冷语的讽刺,谁曾想,季桑却根本不买她的帐,竟然还拿卖出纸张百分之十的利润赠予她作为诱惑!

她一个堂堂厉太师家的掌上明珠,会缺钱么?

会缺么?

然而……

两天后,饮水宴摆了起来。

季桑在这次饮水宴上卖出纸张一万余张,另订货的交款更是可观,而厉玖儿拿到百分之十的利润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于是,纸坊上便出现了一道奇异的风景。

季桑和厉玖儿会坐到一处喝茶,监工。

又过了一段时间,厉玖儿再看季桑的眼睛时,那简直就是老鼠见了大米…

又过了几日,坞堡上莫名出现了个流言,说是温大人不日便会娶厉姑娘,到时候厉姑娘便会和季桑平起平坐,还说这婚事可是夫人一嘴儿应下的。

操!

温简听到这一传言时,一张脸都气绿了,晚上压着季桑翻来覆去地做。

“啊啊啊……相公……慢点……呜呜呜……”季桑哭得小脸通红,双腿跪在床上,腰软得几乎直立不住,双臂撑在床边的墙壁上,仰着脸,呼吸都跟断了线似的。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男人射完精第四次进入……

他从后面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性器相连的位置被撞得汁水乱飞,溅到他的大腿上,沿着腿缓缓往下滑,床单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他粗粝的手掌握住两团来回耸动的乳肉,肆意揉捏,炙烫的吻落在她的颈侧,深深一吮,就是一个极深的暧昧红痕,“桑儿……为夫是不是太久没这样操你了?”

他的手从她的乳肉滑至三角区域,她双腿分开着,手指很容易就揉到那块凸起,他边顶边故意用力地揉,揉得怀里的女人浑身颤栗,喉咙里发出哭腔似的呻吟。

“呜呜……慢点……”

受不了了。

“你忘了让我答应你什么了?”他揉了会,用指甲轻轻地刮,一截指腹跟着性器钻进了她甬道很浅的位置,对着那个敏感点戳。

没一会儿,季桑便受不住地痉挛着攀上了高潮,耳旁是男人略显郁结的责问,她被插得脑袋无法思考,就着本能回话。

“答应…答应我,你……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