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对突然转变的体位浑身一震,黑眸灼热,眼角一片赤红,薄唇微微勾起,“夫人…原来你爱这样……”
他说着,腰垮猛然发力向上狠狠颠弄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季桑被颠得仰着小脸哭叫,两团奶子在空中荡出色情的乳波…
温简双掌抓握住,腰垮摆动的幅度愈加猛烈,几十下后,小女人便再次潮喷了,他在她的潮喷里狠狠抽插,龟头嵌进最深处,激烈地喷了出来。
这一夜,沉沉浮浮。
季桑都不记得高潮了几次,只记得自己被抱上床时,几乎沾床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厉玖儿来找季桑,季桑还在床上睡,好不容易被厉玖儿拖起来,才发现她整个脖颈都是红的,竟然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
厉玖儿指着她脖子惊呼,“季桑,你没事吧?!”
季桑昨晚被闹到很晚,下床都是扶着旁边的衣箱,双腿打颤地往外走的,双目无神地看着厉玖儿,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灵魂的娃娃,呆愣愣的笑了笑。
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喉咙更是痛得要命,一半是因为叫的,另一半是因为被男人插的…
说话的声音哑哑的,“厉玖儿,你看我像不像有事?”
“啊!季桑!你到底怎么了啊?谁啊,谁敢把你咬成这样?温大人知道吗?”
厉玖儿对于男欢女爱知道是知道,但究竟怎么一回事还是比较朦胧,她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季桑,直把季桑看乐了。
厉玖儿看季桑笑起来,更着急了。
“诶呀,你怎么还傻笑呢?”
“究竟怎么回事!”
“你说,谁打的你!我给你去报仇!”
季桑见她果然一派要帮她报仇的模样,忙拉住她道:“诶诶诶…厉玖儿,我没事。”
“那究竟谁干的!”厉姑娘打破砂锅问到底。
季桑小脸微微泛红,支吾了句,“能是谁?你那个可爱可敬的温大人呗。”
厉玖儿怔在当场,好半响才发出了一个音节,“……啊?!”
温大人?
竟然打女人!!!
季桑累得要命,完全不知道就那样一小会儿的时间,厉玖儿整个脑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厉玖儿再遇上坞堡上的闲言碎语,当场发了个狠。
“谁再在那儿乱传的,小心我割了它的舌头,我嫁鸡嫁狗都不会嫁给温大人的!”
“我和季桑就是好闺蜜!”
“季桑嫁给温大人,我……我!都替季桑心疼!”
“……”
季桑等厉玖儿走后,就去床上睡了个回笼觉,等到醒来已是下午,温简不在家,她去灶膛吃了些东西才去了纸坊。
今天纸坊里的女工们看她的眼神莫名奇怪,更奇怪的是比以往更照顾她,就好像她在哪儿受了什么不得了的苦似的。
季桑:“……”
季桑在纸坊上没做什么活,看着天快黑了就回家去了。
季桑一走,整个纸坊的女工都沸腾了!
“啊呀呀……你们看到了吗?夫人脖子上……”
“看到了看到了。”
“哎哟,原来厉姑娘说得都是真的,这温大人发起火来是要咬人的……”
“太可怕了。”
“夫人太惨了……”
众人七嘴八舌,终于有个妇人说了句,“我怎么……觉得,那些是……的痕迹?”
说话的妇人是个新妇,叫阮沁。
阮沁的丈夫陈流光是刘虎手下的强将,对阮沁那是疼爱有加,只在一件事上,那像是永远要不够一般。
坞堡上的日子琐碎又欢乐。
晨光缓缓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