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里浸满蜜糖,仿佛爱惨了我那般。

“起的这么晚,你准备何时备齐娶我的聘礼?”

【作家想的話:】

srry,怪我晚上才开始动笔,明天六点就要起床准备上班惹。

扯头花等下章再写吧。

现在攻差不多对受就是活着时候我舔我舔,我静静舔,绝不会再打扰到你。

鸟蛇组合就是常见的争锋相对情敌,一张嘴就戳对方心肝脾肺肾,龙逼格太高,喝凤相当于半个亲戚,不屑加入他们的小学鸡斗争。

舔狗凤凰攻(有点长给个夹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啥都没有。

第74章脑洞下4海王受发现舔狗攻不对劲,强行ua让攻一直疯狂爱他

...

或许我的梦还未醒,眼前盈满笑意的竹君,只是我臆想出的梦的一环。

不过是进入梦中梦,从第一层竹与鸟的梦境脱离,进入更深一层的奇幻梦境。梦中才能得到心之所念的我,在层层环扣的迷宫中迷了路,分不清现实与假象。

鼻尖反馈的触感并不真切,传到耳边的话也失了真,我盯着竹君的眼,一时间忘记做出反应,没有回答他提的问。

明明我的凤凰心已经被我亲手捏作血浆,自此再也无法复原,它却好像从未消失,完好无损地扎根在胸腔内,与我血肉相连。

心跳从未停止,一声接着一声,急促而猛烈,在我耳畔轰鸣。只要我还爱着竹君,这颗心就不会真正消失。

前面所言的,看似无所欲求,看似放手成全的一番话,其实也不过是因为还没真正再次见到竹君。

只要他愿意出现在我的眼前,对我展颜一笑,甚至不需要开口,就能瞬间击溃我的所有伪装。

一遍遍重复呢喃才努力在心底铸就的高墙,变得脆弱不堪,砖与砖之间的缝隙向四周延展,龟裂成一张张蛛网,从内向外主动轰然坍塌。

砖块从高处摔成大小不一的碎块,在地上激起几丈高的厚厚尘埃。不一会浓雾散去,这里城墙不再,阻碍不再,通往我心最深处的唯一道路,变为一片康庄坦途。

坐在床边的竹君离我这么近,近到似乎只要我一伸手,就能将他完全拥入怀中。

外面日光正好,微光穿过窗棱,斜着照到屋里,成为分隔用的光栅。

窗外竹枝沙沙作响,我却好像站到暖意相反处,切切打了个寒噤,费劲气力才止住身体的颤抖。

咚咚心跳震得我双耳发聩,我咬住牙,牙根处漫上一股血腥气,才能勉强保持冷静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