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最不该死的人死得悄无声息,最该死的人却还好好地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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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沉浸在过去中,无法压抑的嗜血念头,唆使他用手捂住对方口鼻。直至对方在手中失去呼吸,化为一具冰冷僵硬的尸身,这股念头才能停歇。

心头愤恨怨怒难消,萧敬逐渐在床上养出凌虐宠奴的习惯。在会吃人的宫内生存,在囚笼中艰难挣扎存活,他就只能选择变得不再像他。

萧敬用眼盯着对方脖颈,或许他也可以选择用手掐碎眼前的脆弱喉骨。修长脖颈弯折出骇人角度,瞪大的漂亮眼珠失去光泽,在他手中死不瞑目后,这人还会想要说喜欢他么?

该死,这世上所有的人都该死!

“奴喜欢大人啊哈好喜欢大人”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酥麻瘙痒,萧敬闭了闭眼,从墙上摘下一根长鞭。

对方死活又与他何干?不过是名用以发泄的低贱脔宠,死了便是死了,亦不会再有人想念。

“咱家还道你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你竟蠢钝至此。”萧敬扯过对方的长发,同时将长鞭折了几番,叫这伶人咬在口中,“你那主人要你来时不曾教过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么?同无根之人谈爱陈礼你怎么敢?”

萧敬抚摸着对方的眼皮,他使的力道很大,几乎要摁毁这颗眼珠。陈礼眼眶受痛泛出泪来,滑出一道又一道蜿蜒的泪痕。

“那咱家就教你的一个道理,在这深宫之中,最低贱的便是人的一捧真心。献出一腔真心的人,往往在宫里死的越快。”

那人满身热血被割开流尽,血腥浸透府衙门前的青石板砖,怎么擦也擦不去。

萧敬在伶人耳边吐出冰冷的气,他先是咬住洁白耳垂缱绻厮磨,而后俯身在伶人颈间,张口咬出月牙形伤痕。他咬的亦很用力,齿缝间都是铁锈气味,“你若喜欢咱家,那便献出一条命来让咱家欢喜如何?”

身上痛楚让陈礼想要闭合双唇,却被塞入口中的带刺长鞭扎破软肉。鲜血蜿蜒着从唇角流出,萧敬舔走伶人唇角沾着的鲜血,用额头抵住对方。

面面相对中,阴柔俊美的男人说道,“咱家不会要你死,却只会叫你生不如死。”

“如此陈礼,你可还愿喜欢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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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很漂亮,美的雌雄莫辨,这份美貌被他令人胆寒的残暴手段掩盖。

没人知道萧敬是怎么登上这个顶点的,他像是忽然爬上最高处,等到世人家喻户晓时,已经有无数书生用激烈言辞抨击他,背地称呼他阉狗贼人......萧敬成为当世最坏最恶的代名词,被众人唾弃辱骂。

酒后三巡,总有人醉意上头,不知死活在桌上谈论萧敬这张脸,嘻笑着说他是皇帝被身下操的奴才,把皇上伺候开心了,才肯赏个官予他。

第二日,还未酒醒的男人,被萧敬挂在府前,用刀活刮了一层皮肉。那根胯下孽物,被萧敬命人割下烹煮,切成片塞进奄奄一息的男人嘴中,叫对方仔细品尝咀嚼。

“咱家进宫的早,自然是个宦官阉人,不算是个男人。都说塞外大寒时,部落中会推举几人,用他们的血肉烹食,咱家从未见过,倒是有几分好奇。”

“李公子呐,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今日您从嘴中吃进的那物,过几日可会重新长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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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不下的口涎从鞭中滴出,陈礼轻轻点头,将眼底的真挚情感,毫无保留地敞给面前宦臣。

“有趣,这可当真有趣。”得到答案的萧敬,舔了舔滚到下唇的血珠,“你可知成为咱家的东西,这辈子到死也只能是咱家的?”

“其他人若是想来和咱家抢,咱家宁可杀了你,叫你的魂永远留在这。”

萧敬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