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同对方纠缠撕咬,二人嘴唇都被横亘中央的长鞭刺破。可就是这份痛意,才能让萧敬感到片刻欢愉。

阴柔宦臣散落着满头长发,像只只在黑夜游荡的诡谲鬼怪。他们的长发互相缠绕,如同出生时就纠缠在一起的藻类,这辈子不死不休。

“那咱家今日便疼疼你陈礼,咱家愿给你什么,都由咱家说了算,日后疼也受着,舒服也受着,咱家给过你机会,你不跑今后再也跑不掉了。”

萧敬让貌美伶奴握住双腿,抬起双臀,露出满是骚水的淋漓股间。萧敬将粗长玉势抽出,换用长鞭对准湿红软烂的敏感肠肉,鞭上残存的血,被贪婪穴口一点点清洗干净。

他用手捏住鞭上倒刺,指腹被尖刺扎破,流出的血在穴口融成粉红的线。

萧敬俯身吻住陈礼的唇,手指与鞭一同刺入翕动菊穴,“莫怕,咱家陪你一起疼。”

遮拢床榻的厚重帷幕,锁住激烈情事的淫靡性味,可即便如此,一声到达顶点时的高昂尖叫,还是从帷幕中透出,在房间内久久不散。

...

萧敬下榻出门,睨了一眼准时前来询问的手下。

他没有说一句话,光凭眼神,就将手下看到身体僵硬,背后冷汗直流。

萧敬从怀中掏出丝帕,不紧不慢地擦着手。他手指的伤口还没有结痂,即使被柔软丝绸摩擦,十指连心的痛楚,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每根手指都被丝帕细细擦拭,萧敬最后将丝帕随意扔到地上,阖目淡淡道,“那人倒是个能玩的。在床上还有一口气在......以后就当作乐子留着吧。”

普通人家百世也求不得的东西,他却说得风轻云淡,眼也不眨。

“送礼那人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财华富贵?你去传话,就说这次咱家帮了。”

踏出的脚重重踩在丝帕上。在离开前,萧敬似想到什么,他顿了顿接着道,“倘若日后还有调教类似的,也都可以送来给咱家。没玩死的,总比满身是血,横着抬出去让咱家顺眼。”

....

“督公。”前来传旨的太监,恭敬面对眼前这名如日中天的俊美男人。

年纪轻轻便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着实让人艳羡佩服,太监按照礼节了一躬,从菊花似的苍老脸上挤出谄媚笑意,“万岁爷邀您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即使放的再缓,阉人过于刺耳的声音,还是让萧敬面色难看。

他神色郁郁,捂着胸重重磕了几下,而那针扎般锐利的眼,更是刺得旁人不敢直视。

萧敬开合着猩红的唇,“咱家近来身体不适,万岁爷怜惜则个,同意咱家在宫外养病。为了这病能早日痊愈,倒是许久未在万岁爷身前侍奉敢问公公,不知万岁爷让您传旨时,可有再说什么话......咱家在宫外日夜难寐,也怕万岁爷念叨的紧,还请公公明示。”

“督公去了便知。”作为皇帝心腹,老太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略微提点,也是想让萧敬日后给他行个方便,“万岁爷确实念叨的紧,当日允你出宫后,夜里也时常念叨着督公.......您现在可是万岁爷身边的红人儿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这贴身侍奉之事啊,只有您才能将万岁爷伺候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