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向外走着,踏出一个个带有精絮的脚印,从深到浅,后半路只有他一人的脚印,没有参杂其他。
攻仰头喝下壶里的酒,看向夜空悬挂的皎洁明月就算身子被男人干烂,那又如何?他依旧是从不投降、奋勇杀敌的将军。
他根据星空指示向前,他只有一个目的地他要回边疆,驱逐鞑虏,守卫国土。
【作家想的話:】
我感觉最近超级勤奋,可肿么感觉一直单机qaq
古风番外大概是没机会写,还是大纲写的酸爽。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章非常狗血的太监攻脑洞1用道具玩弄送上床的伶人,被皇帝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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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梁画栋的屋内,陈列摆设都极尽奢华。地面铺有厚厚一层绒毯,墙角燃着的熏香,普通人家不吃不喝三年才能赚足银两。就连看似平平无奇,随意摆在桌边的瓷碗,也是当代名匠独具匠心的制作,内里一笔一笔描摹,绘有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
厚重帷幕向两侧拉开,从中露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白到极致的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
这手抚上跪在床前的貌美伶人,在白皙嫩滑的脸颊上游移,速度不紧不慢,却是让人愈发心慌。“这回送来的倒是个胆大的,你叫什么名字?”
透明羽纱什么都遮不住。遮不住伶人胸口两粒小巧红蕊,遮不住细腻可握的白皙腰身,那两瓣见之生淫的怯怯美臀,欲拒还迎似的在衣下半撅。
萧敬的手很冷,摸到人脸上时,仿若被冰冷毒蛇爬上脸颊。他手中沾有无数鲜血,往日一指一挥,便能决定一人生死。
伶人呼吸跟着放缓几分,手脚处绑有精致小巧的银铃。这铃铛除却用于情事欢愉,也是一种别样的惩戒手段。
萧敬不喜蠢人,若是在同人调情时银铃叮铃作响,这名性格反复无常,惯于草菅人命的宦官,便会命人将其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几日献上的都是些胆小蠢货,还未爬上床便被他的声音吓破胆,跪在地上哭叫着磕头求饶。只是求饶越快,也只会是死的越快。
掌管权势,冷心冷情的宦臣,可不懂何为怜悯珍惜。
而床下这名被摸着脸的貌美伶人,似乎并不惧怕萧敬响彻外头的暴戾名声,反而将脸贴近对方指尖,用红唇在修长苍白的指上印出一个浅浅的吻。
被调教过的伶人,声音也是格外好听,像笼中丝雀婉转着嗓子,“奴家名叫陈礼,特意前来侍奉大人。”
“真是稀奇,这世上居然有人不怕咱家似乎还想着要主动上咱家的床。”萧敬起身,从层层帷幔中露出一张苍白艳丽的脸。
似乎久未见过阳光,萧敬脸色白到不似活人,只唇上染着一抹格外浓稠的红。这红同从人体内喷涌而出的新鲜血液般,鲜明到能继续往下滴答。
萧敬的漆黑凤目微抬,注视床前恭敬跪着的伶人,少顷勾唇,命令对方抬起头来,“倒是个精致漂亮的可人儿上来罢,咱家到时轻些,可别一次就给用坏了。”
萧敬的手从伶人漂亮的脸上离开,厚重帷幕自两侧落下,这间熏香缭绕的古雅房间内,即将发生一场香艳情事。
“谢大人。”陈礼一边起身往床上爬,一边熟练地扭动身躯脱去纱衣。
白到耀眼的雪白皮肉,在衣下被细细金线绑缚。随少年上床动作,脚踝处银铃终于可以在半空晃动,叮铃叮铃地清脆响着。
...
萧敬没有尘根,在床事上惯用道具助兴。他伸手揉捏伶人胯间的粉嫩性器,待那物挺立后,萧敬捏住肉物根部,将细棒旋拧着塞入翕动吐水的马眼口,恶劣刺激对方脆弱的输精管。
马眼疼到想要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