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吃过热食,长时间注入口腔供给营养的,是男人胯下存储的腥臭精液。习惯鸡巴口交的淫乱身体,在嘴里含有异物时,唾液腺自发分泌大量唾液。

面条滑落喉管,经胃袋挤压,胃液溶解消化。

白御难得没有说话,一口一口尝着,直到碗底剩余澄澈汤水,才抬眼说话,露出红到发艳的口腔内壁,“我吃好了,接下来吃蛋糕吧。”

“等一下。”乌泽打开桌上的盒子包装,从袋子里拿出蜡烛,插在漂亮的双层蛋糕上,“仪式感还是要的。”

他跑去阳台拉上窗帘,拍手哼唱完一首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好了,现在寿星可以许愿了。”

与年岁并不相符的数字蜡烛,跳动拇指大小的灼灼火光。

他们停留在过去,继续着过去,掰正当初的错误轨迹。即使此刻,是他偷来的,贪恋地多过一天,手指弯曲数数,他们还剩下的日子就少一天。

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乌泽袒露内心。

他说:“我以前总在想,他们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

乌泽说:“白御?”

他说:“干脆出生后果断点,把我掐死,当成没生过这个儿子,他们还能和和美美再生一个。我呢,没记忆上轮回路,多好的共赢。”

蜡烛顶端滋滋发亮,火光跳动的频率更快。

乌泽没听懂白御说的,但他也没有再出声打断情绪激动的爱人。

此刻,他是一名聆听者,只需静静听下去,可心底涌上莫名悲痛,似乎有什么猜想的得到印证,如枯寂秋日般凄凉。

白御在和记忆处在两年前的爱人对话,也可耻地在和两年后的爱人对话,“可他们为什么不能狠到底?!”

“为什么要把全部的钱砸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