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换来施暴者的大笑。孟阎在他的乳头上狠狠揪了一把,在他失声咬牙的时候后退了一点,两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商越被绑住的双手无法借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搭上孟阎的肩。雇佣兵把他的另一条腿按在地上,单手解开裤子,露出早已充血硬挺的粗长阴茎。

“看好了宝贝儿,”孟阎把他的腿往下压,露出囊袋下早已扩张好的湿润洞口,“老子要正面上你。”

他抓住商越的两只手按回地上,然后猛地挺身,就那么操了进来!

“嗯…”商越发出一声闷哼。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脸色煞白,然而在挣扎中失去了大半力气的身体只能任由身上的施暴者肆意妄为。战术裤粗糙的触感摩挲着臀肉大腿,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他能清晰地看见孟阎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带着水声进出,自己勃起的阴茎在这粗暴侵犯下淫荡地吐出腺液。

某种意义上,他正在被一个发疯的狼人强暴,但他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喜欢这个,正如他喜欢残忍地对待别人一样。

进来时优雅体面的商人先生现在已是半身赤裸,笔直的长腿被拉开压在身体两侧,红发的雇佣兵正粗暴抽插其间的穴口,粗大柱身撑开肛口,一次次凶狠地顶入肠道深处。

被扯坏的黑衬衫堪堪挂在上身,遮掩不住白皙肌肉。雇佣兵粗糙的手指捻弄揪扯着胸膛上的乳粒,商越被皮带绑紧的双手无力扭动,徒劳地试图遮住自己被玩弄的私处。那张英俊耀眼的面庞苍白,凌乱鬈发下神情隐忍,偶尔泄出一两声闷哼或低喘,狼狈难堪的样子彻彻底底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受侵犯者,只有硬得流水的阴茎说明他也乐在其中。

孟阎并没有管身下人的前列腺,在暴虐欲望的驱使下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雄兽,只顾着不计后果地操进最深处,让柔嫩的肠肉为自己的鸡巴服务,在手中的身体上制造各种伤痕和淤青。偶尔吐出一两句话,也是下流的侮辱。

“喜欢我的枪吗,你淫荡的屁股?”

他把商越抱起来,突然悬空的男人肠道一下子夹紧。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吐露出恶意的言语。商越默然不答,眼神冷漠,孟阎就把他按在墙上,咬着他的皮肉抱着一次次操到最深,直到那双淡漠的灰眼睛失了神,咬紧的牙关里泄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你喜欢,你这个傲慢的婊子。”孟阎松开口,欣赏自己的牙印。他一巴掌扇到商越的脸上,很清脆的一声,然后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男人扔到拘束架上。

暴戾的雇佣兵笑得灿烂,他把努力往前爬的男人抓着两条腿拖回来,一巴掌扇得臀肉红肿。商越蜷缩在台子上颤抖,被两只手掰开腿,这次是从后面狠狠撞入。

孟阎掐着他的后颈疯狂顶弄,阴茎一次次撞开层叠的肠肉。商越被按在台子上,脸颊在冰冷的金属上压得变形,在窒息感下几乎发出不了声音。他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了后穴那一处的触感,被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粗暴侵犯。

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深处。但是一切远没有结束。绿眸幽亮的狼人亢奋未褪,只是喘了口气就再次抓住台子上无力动弹的男人的脚踝。商越呼吸都还没平复下来又被翻了个面再次操进体内,咬紧牙关挤出几乎是气声的咒骂。

但很快,他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

商越清醒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正赤裸地躺在地上,双手已经松了绑。身上尤其是下体清凉,似乎涂了药膏。浑身依旧是一种被揉碎了又展开似的疼痛,夹了夹后穴,里面似乎也塞了什么,冰冰凉凉的。

他可能静静地躺了十几秒左右,就感觉到一阵门被打开时掀起的气流,一双被战术裤包裹的小腿迈进视野,裤腿压进高帮的军靴里,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身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