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阎蹲了下来。

“你可能稍微有点骨裂……自愈的速度太快,不敢大幅度挪动你,先在地上躺会儿吧。”他那双绿眼睛显然已恢复清明,伸手探了探商越的额头,“后面塞了药柱,帮你恢复的有点低烧啊。”

雇佣兵站起身来,“滴滴”的几声,应该是在调试空调。

“我他妈第一次见自己赶着上来送死的。”孟阎边调试边咕哝,“不拒绝就算了还撩火,你是有多信任我的自制力啊?”

默认商越没力气回答他,雇佣兵自顾自下了结论:“商越,你他妈就是个迟早把自己玩死的疯子。”

孟阎转过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地上伤痕累累的男人因为他的话语露出一个浅笑,那笑容里有一丝微妙的嘲弄与睥睨。

“还笑呢。”孟阎没好气地说,“笑吧笑吧,嘲讽老子吧。老子硬生生憋着一口气,没他妈敢把你操废了。”

商越挂着那一丝笑意闭上眼,出口的嗓音沙哑:“你靴底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