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办妥之后,孟阎回到刑讯室,照顾他那位还被硬生生吊着一口气的维克多先生。

“人呢,要么有野心,要么有忠心。”孟阎的声音低沉,漫不经心,“你有野心又不够狠,有忠心又不够诚。这些年我教你的你是一点也没做到失望透顶啊,维克多。”

商越走到门口时就听到了这样一段话。他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孟阎砍下囚犯的头颅,鲜血喷溅在暗红色的四壁上。

雇佣兵抹去脸上血迹时那冷酷又散漫的样子让商越硬得发疼。支离破碎的尸体也没法影响他的兴致。

“如果那一梭子打的是致命处的话,我活不下来的。”孟阎背对着商越,低头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骸。那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尽管已经很难看出来,“他犹豫了。”

“一个犹豫的叛徒,从那一刻起就与死人无异。”

孟阎转过头,那双碧绿的狼眸暗沉,带着杀戮后仍未散去的病态亢奋。商越从未直面过这样的孟阎,但他听说过传言雇佣兵“血狼”是头真正的野兽,血腥的杀戮只会让他渴望更多。

孟阎的视线缓缓移到他的胯下:“你硬了。”

亡命徒的气质无法假装,那种仿佛带着实质血腥气的冰冷视线让商越寒毛直竖,在那一刻仿佛被天敌盯上的猎物,血流冻结后加速奔涌。

刚刚砍下叛徒头颅的雇佣兵露出一个有些残忍的微笑。

他几乎是把商越拖进隔壁的娱乐室的。商越可能有过反抗,但收效甚微。衣着考究的男人被重重地掼到墙上,扼住脖子喘着气挣扎。雇佣兵单手利落地解开战术背心扔到一边,拽着商越的头发就压了上来。

这是一个蛮横得接近撕咬的吻,两个人激烈地争夺口腔内的空间和氧气,下身抵在一起彼此摩擦。

然而常年坐办公室的商越哪里争得过身经百战的雇佣兵。没过一会儿他就头晕目眩,几乎有一种要被野兽拆吃入腹的错觉。孟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退出他的口腔,仍拽着他的头发,慢慢地舔舐他嘴唇上被咬破渗出的血珠。

“你现在还有时间说不。”雇佣兵靠在商越嘴角嘶哑开口,另一只手向下滑,握住那被昂贵布料包裹的紧实腰肢,“你调查过我,你知道我现在什么状态。你会被我当成鸡巴套子,按在随便什么地方操烂……说不,然后我会自己出去缓缓,之后我们温柔地来。”

“我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所以你最好快点不,还是要。”

商越当然知道他在什么状态。没人知道这是药物的后遗症还是单纯的天生如此,“血狼”会在杀戮后陷入亢奋,被鲜血刺激得变本加厉地残忍。资料里说他通常会选择在战斗结束后把俘虏拖进娱乐室发泄无法散去的暴虐欲望,而最后从里面被拖出来的往往已不成人形。

商越当然知道,毕竟这也是他要求随行的原因之一。

男人鬈发散乱,一只手环过孟阎后颈,另一只手放在雇佣兵的臀肉上,胯下缓慢摩擦。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瞳色更浅了,亮得有些神经质。

“操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舔了舔唇,“我会挣扎的,不过别在乎。”

孟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一把将他掀到了地上!

后背与地板上铺的软垫撞击,炽热的人体扑到身上。被一个体质和力量都远超自己的雄性压制着粗暴撕扯衣物的场景能成为普通人的噩梦,但是这种被碾压、完全反抗不得的恐惧和无力感反而给商越带来了莫名的兴奋。

长裤被撕裂,内裤挂在一只脚腕。雇佣兵骑在他身上,用一只手按住他所有的挣扎,抽出战术裤上的皮带稳稳地将两只手捆在一起,扯开他的黑衬衫。

扣子崩掉了几颗,掉在柔软的地面上。大开的衬衫间袒露出急促起伏的胸膛。商越挣扎着咒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