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杭进这间屋子后第三次这么喊出安寄远的全名,每一次都是这么破釜沉舟般的戳心话,刺生生地戳入心坎。

他依旧跪得端端正正,可这躯干好似是被无可抵挡的冰冷给冻住,脖颈也如被死死掐住了一样透不过气,胳膊的酸胀肆意叫嚣,那酸就好像顺着肘部向上游走,直冲脑门,酸得他眼里像是含了柠檬水似的。

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可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能不委屈。

“不会说话了?”季杭冷着脸,炎峻的眼神不断向安寄远体内输送着肾上腺素,让人血压飙升心动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