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你想要逃避责任我都拿革便子抽着你往前。可是现在,作为上级医生,老师和兄长,我都要求你把全部的精力放到学术和临床上,你的脑子里只需要装如何救死扶伤,如何把你该做的事情做精了。工作出错,我一样会罚,明白吗?”
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凿在了心上,这比在手术台上当众被呵斥,比在查房的时候被挑剔苛责,都让他更加无地自容。只是,他分明感觉到了季杭强大而坚实的内心,他愿意相信,也愿意看着眼前的人为他撑起羽翼。
“我尽量。”安寄远思考了好久,憋出了这三个字。
季杭轻轻弯了弯唇线,“转过去。”
“啊?”安寄远当然知道转过去要干嘛,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他,“哥,下次不会了。”
季杭的音色犹如大提琴般柔和,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那是下次。”
安寄远像是被判了死刑似得团着膝盖将背后留给季杭,两手紧张地攥着裤子,手心冒汗,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脱裤子,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捏住,tun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十多年没挨过巴掌的安寄远顿时像一只烤熟的基围虾似得红了出来,身后的疼痛被唤醒,但羞耻心却大过一切感官,所幸季杭打过一下便没有要再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