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否,你都得到了我作为哥哥、作为上级毫无保留的信任。”
季杭皱眉,那熟悉的、久违的、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迎面扑来,“我甚至不需要你向我解释,为什么对周以宸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学生如此上心。”
“安寄远,你想要的平等、尊重和信任,我都尽力给了。”不算多严厉的语气,更多的,是心寒。季杭深幽的眼眸里闪过细细碎碎的莫名情绪,“换来的,却只有你的提防。”
实则出乎意料,也因为没有预料,而被猝不及防伤得更狠。他不怎么生气了,面对这样乖巧受罚,挨了那么重的打还努力站稳的安寄远,心疼了,自然也生气不起来。
就只是很累。
算了。
季杭在心底自嘲。
带有余温的毛巾随手扔在枕头上,季杭弯腰拾起斑驳的皮带,在安寄远肉眼可见的颤抖下,兀自指向墙角,“裤子穿不上就别穿了,罚站半小时。我在外间,有事叫。”
番外《杠杆》12
“以宸来找你。”季杭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侧身进屋,下巴朝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床沿怒了怒,“趴好,先清个创。”
“哥让他进来了???”安寄远诧异地扭身,毫无防备的动作疼得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
季杭面无表情,“嗯。”
安寄远凌乱了。
他不论如何都没想到,周以宸会跑来季杭办公室找他。更没想到,季杭会让他进来。在办公室受罚的次数不少,也在中途撞见过科里同事跑来找季杭,无一不被季杭以妥帖的理由差遣回绝。这间办公室里,只要他安寄远是在挨罚,就连颜庭安都需要在走廊里看宣传栏直至训诫结束。
安寄远若是料到,那即便办公室里外间隔的是密不透风的柏林墙,他也坚决会把裤子穿上罚站的。
好歹他在这些小辈们面前,也是不苟言笑、严肃板正的科室领军人物。更别说周以宸,平时多跳脱,看见他就有多熨贴。一墙之隔,学生在外头客座,老师在里头光xx罚站?
像话吗?
“额唔!”
小支的生理盐水拧开小口,直接淋上t峰细密的伤口,醒过片刻后的肿胀更为触目惊心,两瓣t/r红紫交错、血丝充盈,在生理盐水的刺激下紧绷抽搐。
那上等的牛皮皮带简直媲美金鞭,安寄远这幅身躯在家法下辗转近三十年,绝非不耐打,可饶是正值壮年、英姿焕发,也被这骇人的气势和力度打得分崩离析。
安寄远浑身颤抖,冷汗直流,还偏偏一个音都不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