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各式’惊吓’,你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练手指了?答应我的一次手术十份方案又欠了多少没做?”

被纯白的床单刺得两眼发酸,安寄远目光暗了,愧疚如排山倒海袭卷而来。

他的成长凝聚了季杭多少心思,这着实是他不应该。

安寄远没什么力气,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站着走出这间办公室,“欠了17份,我下周之前给哥。”

还有不到四天的时间,时间线很紧。

季杭不置可否,“你自己知道便好。等你六七十岁手抖了上不了台,到时候随你如何带学生我都懒得管你,但至少现在,还远不到那个时候。增进自己的业务能力,排在第一顺位,知道吗?”

安寄远被循循善诱得没一点脾气,“嗯。我知道。”

“注意你的姿势,再垮就难看了。”冰冷的触感如带电的激流,季杭手持戒具轻触安寄远腿侧,语气骤然肃穆,“七十。报错重来。”

番外《杠杆》10

藤条尖锐冷硬,皮带宽扁凌厉,相同的是二者都有极佳的韧性,是延展度极佳的工具,一击责打,从臀峰到臀侧皆能覆盖。

不同的是,藤条掀起的声音细微,而皮带则如平地起惊雷!

“啪!”

两指宽的皮带裹侠季杭几次被挑起的怒气,热辣的剧痛在身后早就不堪入目的臀肉上炸开!

“一!”

安寄远几近奔溃,这怎么坚持得了七十下?

不知是否坚信长痛不如短痛,季杭并没有在相邻两下责打之间停顿很久,只是手臂垂落和扬起的时间,还不够安寄远调整呼吸。

“嗖!啪!”

“额……二!”

季杭冷冷不满,“这什么声音?你哭什么?”

你以为我想哭??

“啪!”

安寄远愤愤吼出声,“三!!”

接连不断,贯穿所有伤口。

胸前的床单被安寄远扭曲的姿势拧得乌七八糟,皮带每抽落一下,安寄远便肉眼可见地狠狠一颤,整个人仿佛漂泊在无依无靠的孤舟上,又像是失去平衡的杠杆,无助又可怜,任凭戒具严厉的训责。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藏蓝色的刷手服上衣便又深了一个色调,额头前散落的碎发被汗水拧成一股股的,趴在床沿的姿势软绵无力,无可避免地踩在季杭的雷区上,仅仅是支起双腿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对安寄远而言便已是莫大的难题。

“啪!!”

这一下格外沉重,像是在惩罚他屡次尝试却还是尽显丑态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