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阵阵冷汗下的安寄远像水里捞出来的,抿嘴酝酿好久也没能挤出多余的唾沫来滋润嗓子,声音还是暗哑,“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好,我认错认罚。但我想知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季杭掀起眼皮眺了安寄远一眼,顺手又呼啸一下。
安寄远疼得捏紧拳头,咬住唇根才生生将痛呼憋了回去。
“如果是我?”季杭这才慢悠悠作答,“那么,打那通电话的人若不是你,就是你师兄。放你们两个人身上,谁都可以做。”
他并没有回答完整,继而又是极快、极重的三下,炸开在安寄远饱受摧残的屁股上!
“啪!”
“啪!”
“啪!”
“呃啊”
藤条划破半空的风声还回荡在屋内的寂静中,季杭便在安寄远辗转难忍的呻吟中淡淡说,“你不该将做决策的那人想做是我。小远,你该将那位早已对你、对整个医疗团队交付全部信任的患者,想做是我。”
脑海里迅速闪过这位患者瘫软在病床上的朝朝暮暮,安寄远下意识皱眉,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用干涸的嗓音毫无气势地训道,“说什么胡话!”
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季杭不愠不火,径自道,“如果我是那位患者,在当时情境下,你会让周以宸动手给我置管吗?”
答案不言而喻。
他怎么可能让周以宸那个小混蛋在季杭身上做任何操作?季杭偶尔生个小毛病,安寄远都要把护士长折腾出来亲自给季杭打针,那可是亲儿子都没有的待遇。
然而,安寄远不喜欢季杭这么假设。非常不喜欢。
“我不知道。”他咬牙愤愤,不顾后果。
藤条一点没跟他客气,凌空抽在不堪重负的臀峰!
变脸似的一沉,季杭的火气倏地窜了上来,“你不知道?”
孺子不可教,安寄远痛得一张脸全无血色,缓了好久才喘息顺畅,他自暴自弃瞪回去,“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打死我也不知道!!”
番外《杠杆》9
季杭不愠不火,径自道,“如果我是那位患者,在当时情境下,你会让周以宸动手给我置管吗?”
答案不言而喻。
他怎么可能让周以宸那个小混蛋在季杭身上做任何操作?季杭偶尔生个小毛病,安寄远都要把护士长折腾出来亲自给季杭打针,那可是亲儿子都没有的待遇。
然而,安寄远不喜欢季杭这么假设。非常不喜欢。
“我不知道。”他咬牙愤愤,不顾后果。
藤条一点没跟他客气,凌空抽在不堪重负的臀峰!
变脸似的一沉,季杭的火气倏地窜了上来,“你不知道?”
孺子不可教,安寄远痛得一张脸全无血色,缓了好久才喘息顺畅,他自暴自弃瞪回去,“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打死我也不知道!!”
藤条如夏雨般密集而厚重,在安寄远一次高涨过一次的挑衅和叫嚣中,带着难以抵挡的狠戾砸下,疼到安寄远在这一瞬间怀疑起自己被训诫的过往三十年人生。
那么多年了,屁股怎么没有一丁点长进?
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下手还是那么死重??
毁灭吧。
安寄远死死咬牙,忍下剧痛坚决不吭声求饶,只后悔为什么要屡次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如今满脑子都是他亲哥绝对不能成患者,谁还能想到这其中的要害逻辑,他就不该问这个蠢问题,就该知道季杭这棵比巴西木还硬的木头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手足
“安寄远,你以为自己挺浪漫是不是?苏蕴太久没回家,跑来我这里耍心眼了?”季杭怒骂,“我在教训你,你在跟我谈手足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