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屡次放手容许他犯错,是你做老师的不负责任狂妄自大。”
纵身的防备瞬间瓦解,安寄远腿一软,竟差点顺着藤条的力道往前倒去,好在反应迅速,跨了一小步才堪堪站稳身子。
季杭却丝毫没有要放纵,扬手就是更为严厉的一记,“骨头再软一个试试!”
哪怕没有褪裤,这急风骤雨的二十几下藤条也是一点都不亏缺教训的意味,身后火辣辣的像是被辣椒油烫掉一层皮似的,安寄远已经疼得丝毫没有心情去维持站姿,他的所有精力都在对抗疼痛,还有……比耳光更加狠厉更伤自尊的训斥。
责打的落速渐缓下来,安寄远无力地支起脑袋,费好大劲才张开起皮的双唇,试着浅浅出声。
那声音好像是从远处绕城河上飘上来的,带着浓浓湿气,“我知道错了。”
回应他的,是惊涛拍岸之势的狠狠一击!安寄远直接痛呼出声!
季杭厉声,“你不知道!”
番外《杠杆》8
责打的落速渐缓下来,安寄远无力地支起脑袋,费好大劲才张开起皮的双唇,试着浅浅出声。
那声音好像是从远处绕城河上飘上来的,带着浓浓湿气,“我知道错了。”
回应他的,是惊涛拍岸之势的狠狠一击!安寄远直接痛呼出声!
季杭厉声,“你不知道!”
听闻,安寄远以一种怪异的姿态、不可思议地扭头瞪向季杭。
他今天态度何其好?
下班也不回家,乖乖等季杭出差回来挨训,交代前因后果没有分毫犹豫隐瞒,挨打一动不动,平时已经很少说的示弱认错话都一句一句往外蹦
你还那么凶干什么?!
完全顾不得事态发展,安寄远睁红眼眶大声疾呼,“我说知道错就是知道错了!你干吗不相信我,难道还要我像十几岁那样,跟古早小说里似的脱了裤子跪下来手捧家法请罚说’’哥哥我不该暗示周以宸他可以独立置管,是我考虑不够周全谨慎酿成大错,请您狠狠教训,我下次不敢了’吗?!!”
呵。
季杭嘴角倏地划过一丝浅笑,肉眼察觉不到任何表情变化,排山倒海的寒意便从每个毛孔里渗透出来。
冻得安寄远心跟冰块似的狠狠一沉。
完了。
藤条被轻轻巧巧掷在地板上,季杭冰冷的神色里找不见任何妥协余地,他向侧面的地上微抬下颚,状似无比温和地赞同了安寄远的提议,“可以。你既然喜欢那种方式,我还能不满足你吗?”
鬓角的汗水小瀑布似的往下淌,双腿竟也止不住微微颤抖,分不清是疼的还是吓的。
此刻只恨没有后悔药,刚才再疼再委屈也不该给自己挖个天坑。安寄远神情开始柔软下来,不再用猩红的眼眸瞪仇人似的瞪着季杭,他不动声色地吸吸鼻子,发出傻了吧唧的哼哧声。
刚想道歉来着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