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骑自行车时也偶尔会摔破皮,季杭招招手说自己起来,便一点儿不娇气地拍拍裤子再挎上坐椅;
打球时被篮球砸到额头,怕母亲看见不让自己去了,便戴个帽子试图藏起来;
调皮从滑梯上滚落被粗糙的金属片划伤,不愿去医院,便宁可不打麻药让季杭给缝针,咬着牙嘶嘶吸气愣是没有哭。
可是,趴在父亲腿上胡乱摸着眼泪的安小淮,真的从来、从来、从来没有那么疼过!
疼得他一下都不想再挨!!!
余光里再次捕捉戒尺高扬的暗影,小孩儿压根没想,下意识就用手挡住了滚烫灼烧的屁股。
扭过头怯生生地哽咽,“爸…爸爸…我,我错了……我真的知……”
“手。”
季杭淡淡打断了儿子认错的话音,毫无波澜地道,“手拿开。”
小孩儿的脸都哭花了,泪痕上又覆着新鲜的眼泪,在他因为疼痛而拧在一起的小花脸上纵横交错着。
他趁着啜泣的间隙向后抬起沉重的眼睑,透过浅浅蓄在眼眶中还未来得及流下的泪潭,朝着男人的方向看去
“爸爸!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再也不会了,爸爸不打了好吗……”
“爸相信你以后不会了。”季杭依旧是阴沉着脸,浑身散发出锋利严冷的压迫感,像是开足了冷气的空调,话音里都仿佛夹杂着冰渣子,“但是今天,一下都少不了你。”
“爸!”
男人一把握住那汗湿的小手腕固定在小孩儿腰上,继而便是狠狠的接连三下,顺着臀峰抽落,叠加起来的疼痛在身后迅猛炸裂,安淮小小的身躯像是刀俎间挣扎的鱼儿,狠狠扑腾了一下,呼叫声破口而出。
“呜啊!”
番外《安小淮和季爸爸》(10)
“爸爸!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再也不会了,爸爸不打了好吗……”
“爸相信你以后不会了。”季杭依旧是阴沉着脸,浑身散发出锋利严冷的压迫感,像是开足了冷气的空调,话音里都仿佛夹杂了冰渣子,“但是今天,一下都少不了你。”
“爸!”
男人一把握住那汗湿的小手腕固定在小孩儿腰上,继而便是狠狠的接连三下,顺着臀峰抽落,叠加起来的疼痛在身后迅猛炸裂,安淮小小的身躯像是刀俎间挣扎的鱼儿,狠狠扑腾了一下,呼叫声破口而出。
“呜啊!”
汗水从毛孔里争相涌出,本能的胡乱挣扎逐渐平息下来,身后的疼痛却是绵延不绝的,刚才那一连三下仿佛扯开皮肉的疼让他的头脑在一瞬间化作空白。
只是,头朝着的姿势丰富了皮层的血供,敬业的大脑仍在高效运转,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提醒他
疼,好疼!
疼得他忘记呼吸,一口气噎在喉咙中间。
耳畔响起父亲沉沉的问话声,“为什么打你?”
可是,小家伙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身体突然被一股子强劲的力道拽了起来,两条腿再次扎扎实实落到地板上,血液重新分布。
满脸泪痕的小男孩儿瞧见季杭紧蹙的眉毛,才条件反射似的深吸一口气,胸膛补救似的剧烈起伏。
“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分明看见了父亲眼底的关切,心疼,映衬着残留的那半分怒火可他看不见一丁点退让的意思。
哪怕明知道是自己触了男人的逆鳞,身后那么疼那么疼那么疼,小孩儿还是结结实实得委屈了。
“疼……”哭腔再次倾泻而出,眼泪成串在掉,声音也是黏湿的含糊,“爸爸打的,太……爸爸,你怎么,怎么能…打我那么疼……”
小家伙控诉着,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