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被扔出去哭个够了。

平时也不觉得孩子那么脆,季爸爸不禁冷了声音,“疼就长长记性。我跟你好声好气的说教记不住,就只能让你的屁股帮你记了。”

父亲手中看似薄薄的戒尺,就好像一柄大刀似的一次次劈落。孩子按耐不住挣扎着扭动身子,可是责打却仍是不偏不倚……

“啪!”

火辣辣的疼一路钻进皮肉,在几秒的歇息后便沉淀为闷闷的钝痛,可是还不及安淮喘息的,毫不留情的戒尺又追着先前的伤砸落下来。

早都顾及不上害羞,身体本能地想要去躲避骇人的责打,可惜那被迫撅起的屁股被身后强势有力的大手禁锢得牢牢的,就连细小的往下出溜的动作,都能立刻被识破。

季杭只在腰背上稳稳一压,嫣红一片的屁股便又被架回膝头,“趴好!”

“啪!”

“呜”

……

完全不知道打了多少了,时间过得缓慢。

男孩切身感受到身后那一亩三分地,与周遭的皮肤处于完全不同的温度,油泼过一般得疼,成串的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得从眼眶中争相而出。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十分怕疼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