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久久没有松开,一双混浊不清的眸子,从轮椅上仰视,仰视出一派流年沧桑的烙印,年迈的声音颤颤巍巍,“你可是,安笙家的大儿子啊?”
季杭恭敬点头,“我是。”
“你叫什么名儿?”
季杭微微一愣,继而贴近老人家耳边,他说着他十四年未说过的话,声音里一如既往的沉冷坚定,“我叫安寄杭。”
老人家忽而笑开,脸上的褶皱叠出岁月丹青,他笑望兄弟二人,“寄杭、寄远……好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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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会后,便是等待入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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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丧工作组的人撤了大半,只剩一两个职守在安家附近的院宅里,随时待命。季杭和安寄远的周身,突然便冷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