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哥,刚才那个坐在右手边的胸外老师啊,说你之前还参加过学生会?
季杭:嗯。
小远:什么部门?
季杭:宣传部。
小远(美滋滋想他哥根本不用宣传,往那一站就自然吸引来人群好吗):为什么会去宣传部?
季杭:你庭安哥让去的。
小远:……好吧
季杭(猛然睁眼):我问你。
小远一抖:嗯?
季杭(严肃):你看见,我今天喝了多少酒?
小远:二两白酒?
季杭(皱眉):错。继续想。
小远:???没有二两吗,一两半?
季杭(眉头更深):用脑子!
小远(什么意思?难道是任务吗?要精确到毫升?白酒杯上又没有刻度!难道……):我知道了!哥喝了一瓶啤酒,就这点,不管谁问,都是一瓶啤酒!
季杭:记住了。敢说错就仔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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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2)
第二十三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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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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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整整十四个年头,要与哥哥一同过年的安寄远兴奋得连晨练都多跑了两公里,气喘吁吁回家,又因那少到可怜的睡眠时间被无情的狠狠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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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陪苏蕴,回家晚我就没说你。早上几点起来的?我给你布置任务了吗?今天还要值班不知道?自己照镜子看看那黑眼圈,跑步跑上瘾了我让你跑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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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满嘴牙膏沫的安寄远从厕所探出湿漉漉的脑袋,悠闲地把着门框,笑意不轨,“大前天晚上,你喝了多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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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双眼微微眯起,立刻就读懂那个臭小子的鬼心思。真是胆子大了,可不单单想给他立规矩,还懂得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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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pg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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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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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衣架的家居服又被剥了下来,季杭单手握住衣架,稳稳向安寄远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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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周,那顿刻骨铭心的责打缓慢地沉进记忆里,破皮的地方早就结起了浅浅的痂,但是被随手拾起的衣架、听诊器、病历夹、电源线等出其不意的工具砸上来时,直蹦大脑的疼痛仍然会打通泪腺,逼得安寄远上蹿下跳左逃右躲,却往往又都被武力和威慑不留一丝缝隙的严密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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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安寄远居然敢上蹿下跳左逃右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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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硕跟屏幕前的你一样惊讶,“大少爷,所以昨天被你扔掉的那件白色T恤,是因为你躲到床底去滚了一身灰洗不干净了???”
安寄远佯装整理手头的病历来掩饰尴尬,一肘子捅在乔硕胳膊上,“你还嘲笑我,你挨打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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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节假,科室内较之平日里更多几分轻松闲散,寥寥剩下需要在医院跨年的几位患者也病情稳定。昨夜是乔硕值班,连夜把今天出院的几份小结都写完,安寄远只需要等今早的血象报告出来后复制黏贴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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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交班完成后,办公室内剩这师兄弟二人,手头的工作不紧张,空荡荡的环境便催生出隐匿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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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硕努嘴,紧绷声带摇头,“我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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