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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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用指甲掐入掌心,流淌的汗水狠狠蛰痛他的双眼,在令人熟悉的排山倒海的责痛下,他不得不逼自己仔细回忆最近的行径:两次上班迟到,一次是因为担心季杭晕倒而睡不好,一次是因为宿醉而睡得太好,不管理由多充分,都是因为个人感情而耽误工作。其实,还不只这些,因和季杭吵架而与影像科吵架、又对本科室的前辈指手画脚发脾气、在教务科的课堂上公然挑衅,这些,都是他安小少爷脾性所使。本就是自信到自负的人,被季杭口口声声说不够优秀而于公于私都排除在外,安寄远的委屈和不甘,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迫切和固执,都尽数衍生进了工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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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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