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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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
均匀的大红底色上,铺开边界模糊的块状紫痕,两块tun肉像熟透的农家番茄,青红交加,软烂不堪。安寄远疼得浑身都在颤,虚虚耷拉在地板上的两条腿无力而徒劳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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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脑袋始终埋在被单里,鼻头被蹭得红红的,安寄远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回头叫了声已经又换了把戒尺的季杭,哽咽全都堵在喉咙口,痛得委屈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瞳孔在不停地抖,在他狼狈不堪的面容上写下赤裸裸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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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话吗?”季杭面无表情,对安寄远显而易见的服软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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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咬了咬牙,无助地仰着脖子,赌博似的,吐露了一个单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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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声。”季杭的声音极为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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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好怎么说话之前不用说话了。”语气冰冷至极,戒尺坚硬狠戾,“还是三十下,打的,是你因心情不好不耐挫折,而毫无节制的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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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赌输了。
季杭并没有心疼他或者说,没有因心疼,而退让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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抡圆的戒规毫不留情地落在安寄远斑驳的pg上,将已然不再柔软的tun肉狠狠砸扁,等tun尖上的肉回弹起来,便是一道清晰的紫印,一道叠着一道,眼看就要冒出血珠。
安寄远剧烈颤抖着身子,将身下的床单抓得一团糟,身后早已不堪重负,每一下责打都好像是烙印在脆肉tun肉上的烙铁,疼得刻骨铭心。那从喉间发出的呻吟,已经从刻意压制的抽泣,转而变成声嘶力竭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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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喘气都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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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在在的惩戒,季杭没有食言要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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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没有精力去数,他只知道,紧绷的神经在奔溃的边缘游离,抖抖索索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这不留情的责打,噬骨的痛楚如岩浆,将他的意志吞噬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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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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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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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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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却像是被打了一剂强心针,抓救命稻草般的,端正在季杭腿边跪好,规规矩矩地说道,“我不该……感情用事,因情绪而影响工作,导致……迟到,影响科室氛围,对同事发脾气,甚至后来……直接不管不顾跑去神内。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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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难耐的疼痛,说得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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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再有下次……”他难以避免地红了耳朵,“我甘愿,受家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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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站姿笔挺,神情漠然,视角的关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淡淡看着专心认错的安寄远,发丝都被细密的汗水浸湿,乱糟糟地贴在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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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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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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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即是惩罚,就没有没规没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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