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杭等了不出五秒,再次扬手

许是最后几记狠罚真的打痛了,安寄远本能用垂落腿侧的手往后一档,竹尺“铿”的一声砸在他的指关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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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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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子在最后一瞬收了力,手上并没有多疼,可是安寄远的心脏“砰砰”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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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气场,如轰然倒塌的山体,乌泱泱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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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近乎粗暴地一把抓在安寄远后领上,将小狮子拽起又扔到床上,临头两个重字砸下,“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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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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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蔫蔫地趴在床上,心里的火车也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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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尺被“啪”地扔到安寄远身旁的床上,季杭厉声叱责,“是不是我今天太好说话了,给你一种在同你开玩笑的错觉?!安寄远,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犯错对应的即是惩罚,这段时间来你欠的帐我都会逐一同你算清楚!你写检讨的时候不知道有今天吗?跟我拍桌子挑衅的时候不知道有今天?挨个打还磨磨蹭蹭唯唯诺诺,心思不知道飞去哪里!可以商量的事我已经尽量与你平等对话了,一旦我拿起家法,需要的就是你的绝对敬畏和严肃反省!你自己好好想想,从立规矩到这一刻,你反省出了点什么?你的认错态度在哪里?我说的话你究竟听进去多少?真的知道自己为什么趴在这里挨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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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明明大汗淋漓,却感到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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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确实是个皮孩子,自从年会以后,季杭对他一点一滴的纵容,他都看在眼里。恃宠生娇是可预见的。但是,他不是一个说不听、不讲理得倔犟、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相反,他会静下心去分析最刺耳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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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自从季杭拿起尺子,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对抗羞耻,时不时腹诽季杭两句,除了身后切实的疼痛,根本没有进入挨罚反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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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尺被放回原处,季杭拿起第二柄,纹理清晰的黄梨花木,小臂长短,手指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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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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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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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泼似的剧痛在身后炸开,安寄远骤然仰起脖颈,上半身拗出一个绝不舒服的弧度。

顷刻,tun峰便沁出紫色的瘀伤,安寄远压抑的呜咽从喉咙口泄出,季杭却仿若未闻,扬手即是狠戾的一下照肿得最高的地方狠狠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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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不答,训话不应!既然那么不爱说话,就不用说了。”实木的戒尺稳稳砸在翘起在床沿边的tun肉上,季杭沉声道,“这三十下,打的是你十岁就该养成的行为习惯。短短一个月内上班两次迟到,科内考核瞌睡要医务处帮你替考!安寄远。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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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板子打散所有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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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梨花木的戒尺厚重严厉,却并不长,需要季杭微微弯腰,才能在每一记责打落下是都照顾到两瓣tun面。原本局限于tun峰处的紫红色鼓肿,逐渐向上下扩散,横贯铺满在安寄远的pg上。tun肉被每一下戒尺的亲密接触,打得软烂。

安寄远趴在床边,这个动作其实并没有比之前好多少。一样羞耻,像被教育的小屁孩。

但是,此刻的他,满心都在对抗疼痛,牙齿咬得咯咯响,淋漓的大汗浸湿胸前的大片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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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痛苦地忍着,“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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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说话了吗?!”极重的一下,伴随严厉呵斥,“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