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寄远被季杭的话蛊得重燃希望,全然没想到,季杭口中所谓的“帮你”,就是凭借蛮力将他按在膝头,并不顾挣扎得紧紧夹住他乱蹬的双腿,再一次,用冷静到冷淡的声音,叙述惩罚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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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把之前的家法都取来,就是因为,你这二十多年过得太轻松,缺乏管教。”季杭将双手轻轻搁在安寄远腰际,甚至强迫症般的将他凌乱的衣服下摆整齐地折起,动作悠闲笃定,“小时候家里人都宠你,长大了我也不在你身边,很多从前没教会的道理,我会逐一帮你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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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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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不沉闷,不厚实。清脆地叫人尴尬至极。竹尺在红肿的tun上炸开疼痛,像马蜂蛰过、像电流窜过、像热茶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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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一个惊醒,脊背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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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接连两下,力道递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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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竹尺没有停顿,在找到适宜力度后,便规律而均匀地落,“这段时间,哪些错,是你五岁就不该再犯的。”
已经不仅仅是脖颈以上羞恼得泛红了,安寄远整个身子都透着淡淡的粉红,修长的双腿和双臂无助地蜷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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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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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之前的打,都是白挨。安寄远还算没有蠢到忘记这条规矩,连续喘息给大脑降温,投入到严密的思索中去。
检讨是按时间顺序写的,安寄远顺叙倒叙都看过两遍,却没想到季杭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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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五岁之前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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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冰淇淋!我不该吃那么多……”安寄远抓住季杭方才在训话时的提示,红着脸认错,“我错了!”
马上二十四了,还要哥哥管着吃多少冰淇淋。安寄远在心底翻了个结结实实的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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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听季杭直接宣判,“五下。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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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下还要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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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更年期提前还是老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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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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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咬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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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羞得跟只煮熟的大红虾似的,季杭却是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每一下都打得认真板正,整整齐齐地往安寄远挺翘的tun峰上落。
越响亮,越叫人羞耻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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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过暴饮暴食的错,紧接着,是安寄远偷看季杭电脑,再有,是遇事不主动求助季杭。
“我与你在同一个科室,这是你的天然优势,任何患者、任何疑问,随时随地都可以向我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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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尺的威力虽比不上厚重的檀木戒尺,可耐不住砍柴的力道,他的姿势一旦扭曲到季杭看不下去,打在安寄远pg上的竹尺尺面便会变成尺棱,如此疼痛在逐条累积中开始变得难以忍受,红肿透亮的tun肉被打得颤颤巍巍,每一道清晰的红痕都散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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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却在这时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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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知道错了。说下次不敢了。”冰冷的竹尺虚虚盖在安寄远后tun之上,红肿与白皙的分界处,“说如果再犯,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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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煎熬的羞耻。安寄远涨红脸,憋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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