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站直了!pg不要缩,往后撅,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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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时光可以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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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最后悔的,不是与季杭分开的那十四年,不是没能在早早问出乔硕的身世而避免与之大打出手,也不是没让季杭哄便从神内屁颠屁颠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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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先前那个“可以商量”的环节,没有提议季杭在执行家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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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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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爸对你就宠爱有加,施行家法也不舍得真的锢着你,才导致你挨罚也是这副没规没矩的样子。”季杭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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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站着撩起衣服被打pg羞耻,觉得那么大岁数了还要被像个孩子似的立规矩羞耻,觉得没挨几下就哭鼻子羞耻,怎么就不觉得你犯的这些错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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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咬牙低头,目光垂落在实木地板上。季杭屋里没有毛茸茸的羊毛地毯,打磨光滑的地板便衬出他通红的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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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四年放任你在家里无法无天是我的问题,误以为爸能管得住你。你放心,以后不会了。今天就跟你一条条算清楚,该是几岁犯的错,就挨几岁该挨的打。”季杭敛神,“觉得羞,就对了,就是要你知道,二十四岁的人了还要犯小孩子犯的错误,有多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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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熟到蜕皮的番茄吗?
B大附院家属小区,季主任家的卧室,此刻就有一枚。
安寄远的脸通红滚烫,薄薄一层脸皮被季杭平淡寡味的字词磨到简直透明,然后,在季杭安稳坐在床边轻拍大腿的动作下,掉得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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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安寄远五岁前的家法,薄薄的竹尺并不显厚重,青绿的色泽还微微泛有光泽。五岁前,当然是趴在长辈腿上挨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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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行……”安寄远咬牙试了几次,弯腰又直起,踟蹰半蹲了又猛然跳开,离目标动作最接近的一次,按压下强烈的羞耻心,滚烫的胯骨在触碰季杭膝盖的那一刹那,扑通一声,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摔开两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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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再次蒸腾起湿气,安寄远眼眶都羞红了,“哥,我知道错了,换个姿势行不行,要不,我还是站着吧。”
让他头朝下撅着pg跟个小孩子一样趴在季杭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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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烤了我年夜饭加道菜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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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第二条,这就忘了?”季杭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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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不准求饶,不许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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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前:求饶?撒娇?开玩笑!他安小少爷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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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靠,老子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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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安寄远跪坐在两米开外的地板上,冰冷的触感贴住他软热的tun肉,氤氲着眼神哀哀戚戚仰头,声音都被烘烤得沙哑,“翻倍可以吗,用藤条也行,我不想……”
他甚至连说出口都觉得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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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只不羁的小狮子,心里装满不敢言语的小九九,火车都快跑到俄罗斯了,还要硬给自己套上兔子似的乖巧模样,惹人心软。
“这是第一次,我可以帮你。”季杭难得网开一面,起身将安寄远捞过来,“下次再敢,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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