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他安小少爷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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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戒尺毫不留情地炸开在身后,生生把安寄远黏在睫毛根的泪水打了下来,腐蚀他纤薄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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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规规整整的十下,由上至下,一寸一寸地压在俨然肿起的tun肉上。疼痛撕扯开皮肉,钻入骨血。经过严峻的两轮责罚后,两瓣tun峰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泛出亮晶晶的红光,肉眼可见地将原本白皙的肌理撑得更薄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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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挥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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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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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兼职砍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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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大概是太久没有挨打了,忍得极为辛苦。他自是不敢挡,也无处借力,但是,动不动,显然已经不由意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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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戒尺压下的冷风穿梭进双腿之间的缝隙,本能的,身体便向里侧倾斜。而这时候,季杭就会强势地拽过他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身边拉近半步,惩戒性的,用更重的力道给予两下惩戒性的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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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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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沉闷的呻吟里,染了湿答答的水汽。扇动的睫毛里都透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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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却恍若未闻。
训诫时,他素来狠得下心。
“第三条,忍耐。家法是为了让你记住疼,下次不敢再犯,不是要以打死你或泄愤为目的。一旦中途出现受罚部位以外的任何不适,需要第一时间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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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炸响在tun上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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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上的红肿连成一片,裸露的皮肤渗出细密蜿蜒的血色纹路,横亘在透亮高肿的tun峰上,像显微镜头下的毛细血管。安寄远已经耐不住恸哭起来,泪水不管不顾地冲刷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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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忘记了,第一条规矩是什么?”戒尺击落,安寄远抑制不住地向前一个踉跄,季杭的声音很冷很硬,一反方才捏他耳朵时的温良无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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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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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紧紧攥着衣摆,抵抗本能将均匀上色后的pg露出来,随时准备迎接责打。可疼痛肆无忌惮地啃噬身后的每一寸神经,让安寄远有力的双腿,根本难以支撑身体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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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安寄远扭头,可怜巴巴的孩子,雾蒙蒙的眼里全是水,“我能不能,趴着挨,或者……跪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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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季杭皱眉,当即拒绝,“立规矩就给我端端正正站直!你听说过跪规矩、趴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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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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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刚才说“中途出现受罚部位以外的任何不是,都需要第一时间告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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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在告诉你,老子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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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腿抖着,pg上的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疼,一遍又一遍提醒着他,此刻到底是谁手持戒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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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不能直接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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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委屈得鼻腔酸涩,小声叽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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