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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不敢去看季杭的脸色,只能将视线徘徊于眼前的地板上,可是,一米八几的高度落差又时刻提醒着安寄远,他已经不是个四五岁的孩子了,过完年就二十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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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季杭将戒尺轻轻一抬。

排山倒海的压迫感像是巨浪一般拍打下来,为本就稀薄的周遭空气平添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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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涨红脸,从齿间逼出一句话,“小远,请哥哥,立规矩。”

不是有意要叫哥哥,不过是因为遥远记忆里的请罚词,一直就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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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轻轻皱眉,“声音。”

安寄远捏紧拳头,抬高音量重复,“小远请哥哥立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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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个手势,安寄远便顺着季杭的指引向右转过九十度,那便是季杭落尺最顺手的位置。

没再给出选项,季杭直接命令,“衣服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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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的tun线刚刚展露无遗,沉重的檀木戒尺便兜风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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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而响亮“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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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安寄远这一周来,每天至少跑十公里,外加上下走楼梯的惩罚,整个人看上去还是纤瘦,pg倒是比原先翘了许多。厚重的戒尺砸在tun峰上,顷刻便凹陷下去,复又重新反弹,连带被打散的血色,争先恐后的,挤向那一道泛白的宽印,当即便烙出一道两指宽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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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红肿的tun肉,在紧跟而上的责打下不停颤动。季杭没有留情,毫不停歇的五下,直接将安寄远的眼里打出一层薄薄的水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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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规矩,姿势。受罚的时候,不许动,不许挡,不许借力。打pg时,pg就自己撅稳了,打手心,就把手举端正。至多,身体的其他地方可以挣扎,但是受罚的部位,不可以有任何遮挡。”季杭说着,又是狠戾的五下叠在tun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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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似是全然没有想到,季杭会下手这么重,顷刻间便熬红了眼,tun上俨然烧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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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下足以覆盖整个tun面,浓密的头发根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俊俏的眉眼因为剧痛揉成一团。可规矩这么定了,安寄远便把本能侧开的pg,又强行摆回来,不偏不倚的,摆正在季杭九十度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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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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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不理解,他什么时候受罚躲过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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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不是立得规规矩矩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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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也要挨白白挨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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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第一名似乎忘记了,人在承受剧烈疼痛时,是会应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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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寄远深呼吸,忍痛艰难地道,“我记住了。第一条规矩,不许动,不许挡,不许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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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已经顺鬓角滑落,tun上肿起一层色差明显的粉红。无情的戒尺长了眼睛似的,接连不断地抽落在层次分明的肿痕上,炸响空气中沉寂的压抑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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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刻意压制的低喘中,季杭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清沉肃,“第二条,态度。疼了,可以喊,可以哭,可以委屈,但是不能求饶,也不要跟我撒娇。我说过,我会容忍你的脾气,尊重你的发泄方式,也希望你学会尊重契约精神,自己认下的打,不论如何都要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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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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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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