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然而,安笙只是弯腰轻捏了一番他的膝盖上缘。
不碰还能咬牙坚持,安笙不知怎么一捏,酸痛从骨头里翻出来,季杭的脸上骤然便如水帘一般滚落汗珠,他咬牙抑制住难耐的呻吟。
却只听安笙淡淡一句,“起来坐吧。”
季杭心中奇怪,却没有犹豫,直接掐着大腿豁然立起,双拳紧攥压抑剧烈的疼痛。
下午站手术的时候两条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换衣服时候定睛一看,两个膝盖宛如波尔多空运来的紫葡萄。
他用余光扫过低矮的藤椅,眉头狠狠蹙起,却是连撑住扶手的动作都没有,咬牙坐了下去。只剩曲起的双腿,细微颤抖着,发梢上的茶水,滴落频率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