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杭的眼神实在太过渗人,乔硕咬着牙,吞下满腔的委屈伸手摸了一下刚刚被这狠狠的一记打出的檩子,终于没能抵过那森冷的注视,缓缓又伏下了身子。
“嗖”的一声清啸划破空气,结结实实的板子一连串的抡圆了盖在·tun·上,乔硕一个趔趄就将胯骨狠狠磕到桌沿上,然后,便再也离不开这微薄的支撑。
聪明的少年有些害怕起来,他在剧烈的疼痛中抽出间隙思考,老师今天不寻常的怒意,难道真的全部来自于那份迟交的作业吗……
没脱裤子也能分明感受到,内·裤挤压下的tun·肉像是发面馒头似的趁着温度适宜缓缓膨胀起来,这一次,大概有二十多下,毫无停顿。
“额啊……”渗入皮肉的疼痛一层层叠加,上传至大脑皮层,模糊了他的控制中枢,随着砸在tun腿处的一记,心里的防线好像是被削薄了一层。乔硕实在没忍住,扭开了腰,试探的眼眸回身向上寻去,“老师,我知道错了,不该偷懒不交作业……明天真的有手术……”
高高扬起的板子忽而顿在了半空中,季杭平静地看着他,纤长挺直的睫毛下是一汪水平如镜的深潭。蓦然,他收回眼神,绕至书桌后打开抽屉,掏出了一板练习用的7号缝合线。
“手。”
绝望的声音顺着乔硕的牙缝往外挤,他几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哪怕常年不怎么面带笑容,也还是很少见到这般严酷冷峻的面容,“老师……”
“伸出来!”
丝线在手腕上严严实实绕了三圈,季杭用手指试探着松紧,而后将绑紧在一起的双手往下压直到贴合桌面,飞舞着的手指系上两端的线头,就将丝线固定到了抽屉的把手上。被牵引拉伸的双臂紧紧压在冰凉的桌面上,身后自然就翘起了。乔硕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吓得话都有些说不出,怔怔看着被压在自己身子底下的秦海医院借调申请表,眼底稍有些发酸。
拎着戒尺再次站到了人身后。
啪啪啪
沉重的破风声将空气中的寒颤尽数压入乔硕的心房,这么一句训话没有,仿佛将痛觉衬托得尤为明显,身后像是被削掉一层皮肉似的,血淋淋地痛,由肌理向内蔓延渗透到骨髓,股骨都开始颤抖。
脑门上渗出的汗水已经开始成串地顺着下颚淌落,季杭才终于舍得开口,“还跟我贫嘴吗?”
横在桌边的身躯不断起伏粗喘,这个姿势,绝对是不利于血液循环大脑供氧的,乔硕用额头抵着桌面,他这才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是长了多大的胆子,才敢在季杭提着戒尺站在他跟前的时候还耍几下嘴皮子,“不了不了,我错了……”
“嗖啪!”又是一板子,肌肉如同被锐器生生撕开,疼得他下意识热泪盈眶。
“还躲吗?”
脑袋像是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乔硕趁着答话的间隙转动了下手腕,确保丝线没有划破皮肤,声音竟有几分虚弱,“不敢了,不躲了。”
季杭冷冷发问,尺子就这么抵在他tun·峰上,“现在,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乔硕罕见的有些木讷,愣了愣才点头。
“嗖”地一下弧贯而落,“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来挨打的。”
季杭并没有一点怜惜,待微喘的话音刚落,便从身后探上了他的裤·腰,哪怕感受到本就单薄的背脊剧烈颤抖着,也还是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宽松的休闲裤一下就掉至到膝弯。
“老师!!!”
乔硕凭借着本能夹紧双·腿,才没让裤子继续下滑至脚踝,下意识想要挣扎一番,奈何双手被捆了个结实,只能将额头狠狠抵在桌面上。
冰凉的戒尺压住他滚烫的tun·面,“你再给我吼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