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哪学来的了,他现在只关心他什么时候能张开他那两片裸露在外的柔软红肉,让他插入他那个更加湿热紧致的洞眼。
显然的是,路行并不是很着急这个,他还有闲心先舔掉自己被弹出的阴茎不慎扇中面颊而留在唇边的一点前液,咸的,令他更觉得被打中的部位有些火辣辣的疼了,于是他只是先用手握住上下撸动,不怎么认真,漫不经心,和这根老朋友打了个不热情的招呼。
丁写玉自然是不满意,他单手转动方向盘找了个时机停靠在路边,另一只手掐住路行素白的脖子催促似的按了按。路行掀开眼皮和他对视了几秒,才笑笑,低下头,探出了红艳的舌尖自囊袋开始往上寸寸啄吸着舔去,等来到饱满水亮的头部,他先是淡淡亲吻了一下,像在安抚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不要急躁,接着才张开了那两片让丁写玉在意的柔软红肉,露出了些许洁白的齿贝,颇为小心地避开,唇角撑到一个夸张的角度,令人生怕那块的皮肤会为此迸裂,而路行除了被顶地生理性地微微蹙眉之外还算是游刃有余,他口中的舌头湿滑灵活,如某种软体活物攀附上肏进来的肉柱。
丁写玉在愈发深入的同时发出沉溺的低喘,他们这个姿势还有空间受限他没办法抓住路行的后脑大开大合地开操,一切只能跟着路行的动作来获得快感,而路行还算“厚道”,没有特意折磨他,尽力给他来了个深喉。丁写玉探手摸了摸,在路行的脖子那明显摸到了个凸起。
那一阵子的粘腻隐秘的水声再一次在车厢内响起。
丁写玉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撩开半沉醉的眼皮,情欲侵蚀通红的眼角扫去一记凌厉的眼风,又很快收回来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路行身上。
有人喜欢看,那就叫他看去。
“你想我射在你嘴里吗?”
他摸着路行的头发,略带着点戏谑道:“还是想我弄脏你的漂亮小脸蛋。”
路行闻言翻了他一眼,扭头吞掉顶的他呼吸不畅的肉棒,他用右手将自己额前散下来的头发往后捋去,后知后觉他刚刚沾了一手的丁写玉的鸡巴液。现在他身上不止有自己的骚味了。
丁写玉看上去像在憋笑。
谁知,路行也跟着笑了。
“你可以射在我任何地方。”他从狭窄的空间挤身出来,光裸的身体翘着屁股坐进了丁写玉的怀里,他后腰卡在冰凉的方向盘,硌的他塌下了泥巴般软烂的腰身,那个紧俏圆润的屁股就放在了丁写玉的大手里,他两条手臂环着丁写玉的脖子,面颊几乎相贴拥吻,然而只是暧昧不断,灼热吐息在两人间交织。 ?⑶2O33594O2
路行的表情比刚睡醒看起来还要熏醉好多分,他的嘴巴可能是被撑坏了,变得红通通的还吐着红嫩的舌尖,丁写玉刚抚上他脸颊的手被他扭头叼住,齿贝在手指上留下了圈闭合的肉痕。他令人惊异恍惚能听见嘶嘶声,犹如妖蛇吐信,在他的手指指缝间流连舔舐,或吮吸轻咬,似在将刚刚他是如何挑逗他老二的动作演示给他看。
漂亮这个词其实和路行没有多大关系,他长了张骨相精巧的脸,可五官实在有些寡淡无味,他大多时候又是副疲于面人的厌世模样,气质也就难免不讨喜的阴郁起来。而丁写玉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许砚非家,或者准确点来说是许砚非在外租的一栋别墅门口,他倒是忘了他是为了什么找上许砚非的了,他只记得佣人抱歉的告诉他许砚非此时不在,他没多停留就要走,但许砚非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便调试着新到手的玩具一台摄影机。镜头里的一切景象都比肉眼所见的令他感到新奇,他那时也算年少,但一如现在的不喜形于色,唯独在转动镜头时表现出了符合年纪的跳脱出来,而也就在那时刹车的刺耳动静令他皱了眉头,接着他看见了许砚非,还有一个…嗯,一个瘦巴巴的男孩或者说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