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路行该关心的,他怀孕的问题解决了,理所应当的,丁写玉问的非常顺口:“是谁的?”

路行沉默了。

他怎么知道是你们当中的哪个精子获胜了!

路行高昂起头。

挺着肚子十分骄傲道:“反正是我的!”

对,反正是你的。

所以大家也没再纠结这件事了。

但是不纠结不代表不存在,在经历了漫长的养胎期,路行终于卸货成功,诸人看着皱巴巴的一团婴儿,前一周没看出个端倪,可之后……

“虽然我十分不想承认……”

“但凡他能像路行……”

“做不到欺骗自己……”

在一片无言中,丁写玉勾起了胜利的嘴角。

他大度安慰自己的兄弟们:“还有机会。”

路行一听,将被子拉过了头顶,装作没有接收到那三人投来的视线。

而丁写玉则伸了手指,和襁褓里的婴儿虚虚勾了下手指。

你是大礼物给我的小礼物。

偷情十二(娱乐圈if线,和正文无关,此章大肉,车震走起)

我们来做爱。

他说这话时表情似微醺,可丁写玉知道他半滴酒也未沾,会露出如此神态大抵是因为小憩初醒后的短暂迷离,而他裹挟着躯体的黏糊糊的衣物在夜风送进车内的凉意中闷的他颇为眩晕。

丁写玉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还有微不可觉的,仿若手指伸入什么狭窄但粘湿的孔眼里挖扣搅弄,“咕叽咕叽”又像沼泽吞噬不慎落网的猎物而发出了餍足的饱嗝。

没由来的,已是口腹欲缓解的丁写玉觉得有些牙痒,有些饥饿。

路行不该在此关头提出这个建议的,这一点儿也不合时宜,即便从他口中说出来是挑逗至极。

他们在这条交合路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路行从醒着变为睡着,又从睡着变为醒着,而丁写玉还在试图甩掉后面那几辆鼻涕虫一样的车子。那些鼻涕虫是丁写玉老相识,从业十年来无绯闻不娱乐的丁写玉丁大导演像个冥顽不灵的硬壳鸡蛋,而今这枚鸡蛋被一个小角色敲开了条罕见的缝,他们便如苍蝇蚊虫般一拥而上,嗡嗡嗡个不停,长枪短炮时刻准备轰碎丁写玉冷漠无情的铁石面具。

丁写玉正处在耐心殆尽的边缘,想着叫人来处理身后不知死活的东西,正巧路行脑门磕在了车窗玻璃上,在颠簸中发懵地睁开眼睛,接着提出了这个建议。

或者说,是通知。

他不待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另一主角作出什么同意的反应,就已经自顾自地开始脱自己在许砚非魔爪之下变得皱巴巴梅干菜一样的衣服,他蜕除底裤后拎在手指上凑近鼻尖闻了闻,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经被捂出了霉味,倒是没有,但他被这块浸湿了淫液,精液和汗液的布料恶心到了,面上露出嫌恶之情也不知道在嫌弃谁,而他随便扔在这辆处处彰显出金钱品质的车子的行为也是不知道在恶心谁了。

而路行其实没考虑这么多,或者说他即便是有意为之,丁写玉也不会跟他计较,更不会指责他没了衣服布料堵塞的女穴反哺出的浑浊液体弄脏了车座。丁写玉倒是会说他像只发情的母猫,边细弱地叫唤边拖曳春情水,现在弄的车里到处都是他的骚味了。

但其实丁写玉此时更觉得路行是个赤身裸体的白羔羊,撅着发骚的尾巴球,露出饥渴穴口等着挨肏,或是勾引猛兽来将他拆吃入腹。

丁写玉感到饿,也感到渴,兴许只有生吞活剥,生肉落入肚皮,鲜血流于牙齿,骨头都被嚼吧吸髓才能缓解他此刻的病魔症状。

给他下蛊的就是这个正俯身埋头在他胯间的小混蛋,他都懒得去问他娴熟地用牙齿替男人拉下裤链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