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许是有些治愈外伤的作用,但这东西本身就带着毒性,比起疗愈,更像是给她的状态雪上加霜。
恒息营撑手在她脑袋边,指间勾着她几缕发丝,眼神意味深长,却并不说话。
从她拒绝交代任何质问开始,他道“不用说了”,便当真不想再从她口中索取任何答案。
这个人比恒忘泱可怕多了。
招秀见过这个男人冷漠尖锐、不近人情的模样,也见过他多疑残酷、高深莫测的一面,可她现今几度挣扎,都没从恒息营眼中窥见过多少沉陷情欲的迷离,她都怀疑他这么压着她,究竟是从交合的过程中得到了满足,还是在凌虐人这种事中获得快感?
还是说,他是有心想叫她吃教训,所以才这么惩罚到底?
招秀像是忍酷刑般一点点磨着时间,却怎么都捱不到酷刑结束。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濒临极限,再这样无休止磋磨下去,她怕自己真会求饶偏偏她更清楚,他不仅不会怜惜,反而更会变本加厉。
恒息营不惯着她的倔强。
比起得到她的心,他更愿意将她碾碎了重新拼凑起来,直到她再没有能力作出任何反抗之举。
他更愿意要叫她怕他,怕到不敢违逆他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