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这样一个人手里,简直明眼能见会受到怎样的摧残……再坚韧的心智,在这般无止尽的羞辱之下都会畏缩,而这恰恰就是他想看到的。
似乎有眼泪渗出来,招秀下意识闭紧了眼睛。
并非连泪水都要藏,而是泪带着咸意,干涩的眼皮被沾湿一下,就会扎出绵密的刺痛感。
哭到现在,眼圈极红,喉咙也哑了,又吞过凤凰花蕊,此刻咽点口水都觉得难受。
恒息营不为所动,他身体的阴影拢着她,间或摸摸她苍白虚弱的脸蛋,动作慢条斯理,却始终埋在她体内。
花底灌得极满,等闲动静都会带出体液,摩擦的水声极大;长时间交合后,被反复搓捻撞击的花穴极为乖驯,乖乖含着侵入的异物,任凭怎么抽插都不作抵抗。
大约是觉得招秀又有昏睡之意,他插在深处没动,指尖却插入彼此贴合的耻骨,在交合的部位慢慢磋磨。
肿胀的唇瓣珠蕊反倒显得更为柔腻,触之犹如细棉,穴口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极开,但反复抽插之下,已经比早先要扩开得多,他沿着缝隙插进去,仍能再挤入一根手指。蓮栽追薪请连系裙⑻五④六六⒉6⒋0
招秀当然受不了。
困乏到极点却被强惹着不叫睡,还是这种捉弄的方式,怎能叫人接受。
她无意识地摇着头,连恼都没有力气了,嘶哑的喉咙压着泣音,吐出的字眼却仍顽固至极。
“有种……你就……操死我……”
齿缝间漏出的声息都带着恨。
恒息营不气不恼,指尖依然在穴口里外抚弄。
招秀眼睛睁得极大,却哭不出来,双脚无力地挣动,额角都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他自顾自把玩了片刻,才把下身与手指都抽出来,起身将她翻过来抱坐在腿上,打开花穴,把灌进里面的东西往外引。
带着泡沫的浊液自薄红的花唇中流出来,浓稠黏腻,滴落在被褥上的极少,沾在穴口的更多。
横在他臂弯上的胴体抖个不停,半湿的青丝散散漫漫倾在她背上,黑的愈黑,衬着莹白的躯体与落梅的吻痕更为惊心动魄,他伸手,慢条斯理地撩起发丝,尽数拢在一侧肩头,露出细瘦的肩胛与微微凸起的嵴椎。
树皮擦出的划痕已经愈合,血痕都被薄汗晕开,留下的血痂却触目惊心。
他低头亲在嵴柱最上面一截,手掌却用力压着她的腰腹,自后面重新插入。
阳具轻易深到了底,唇瓣外翻,润湿又淫靡,无力地含住入侵之物。
她觉得自己真要死。
意识半浮半沉,浪潮一阵一阵,乱得一塌糊涂,好几次似乎要被水没过头顶,又始终拉扯着一根弦,清醒地感知到他所做的一切。
他玩弄着她的双乳,挤压臀肉,甚至揉捏无力垂落下来的双足。
开始插得极狠,下身的痛麻之感拉扯着内脏,搅得她反复作呕,后来总要稍稍缓和一些,可再缠绵的动作都不可否认侵占的本质。
这样不知道沉沦多久,恍惚间似乎听得近处一个冷冷的字眼:“说。”
不带情绪的声音刺进耳朵。
招秀一个激灵,半开的眼睛带着受惊的恐慌。
恒息营皱眉看了她一眼,微微起身退出来,扯过棉衾将她连人带被裹在怀里,按住她颤抖的肩臂。
“教主……用药……时辰。”门口有人隐隐约约说道。
到该服药的时间了!
恒息营拨开招秀潮湿的乌发,摸了摸她的眼角,到底开口:“进。”
招秀眼神茫然,毫无焦距,在他脱离自己身侧之后,整个人还在颤抖不止。
却像是害怕他反悔一样,在意识到被放过的第一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