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息营挟制她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夹着小衣边缘,将它往上捋去,露出她一截细瘦腰肢。

她忽然僵住,瞪大眼睛,惊悸之下险些忘记呼吸。

丹田而外的皮肉上,显现出深深浅浅的纹路!

深的地方近似凤凰花的火红,浅的地方只余隐约的淡粉。

那印痕没有明显的形状,只像是一朵半开半合的花朵一样,自她腹部绵延而下耻骨不像是蛇灵玉完全发作时那种诡秘突兀的图案,竟像是从她身体里渗透出来的一样。

恒息营勾着要落不落的带子,索性用力扯下松垮的小衣,全然敞露了她的身躯。

那胸口剧烈起伏,双乳也跟着颤抖不已,被吮吸撕咬过的峰尖还带着青紫的印痕,翘得像是枝梢摇晃的蓓蕾。

心房的部位,烙着同样的花痕。

招秀的眼睛都红了。

气急了,反倒安静得连呼吸都不出声息。

却就在恒息营松开手的一瞬间,她奋力摆手,将半人高的菱花镜向后猛地一推,用力之重,连人都差点随着这股力道扑出恒息营的怀里。

“咣当”铜镜砸落地面的声音极为响亮。

恒息营下意识捞着她的腰将她重又抱起,然后才是一声轻笑,垂下头搁在她左肩,呼吸就打在她耳畔:“不好看吗?”

他一手按着她腰,另一只手握住左乳,慢慢揉搓着上面的痕迹:“你不喜欢?”

喜欢个屁!

混蛋!变态!

他故意的!!

这个畜生

在她身体里放两道真元还不够,身上也要留下足够的印记,显示这是他所有!

招秀出离愤怒,眼睛通红,上身抖得比腿还要厉害。

那棵凤凰木跟杀戮道有关毋庸置疑,招秀一时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但不妨碍她连树都一并恨上了。

“我、迟早、杀了你!!”招秀怒道。

恒息营也没有什么气的模样,照例是那股子恹恹懒懒半厌世的神情,只是这么抱着她绕到了镜台另一边。

然后他挥手,毫无预料地推倒了后方的屏风。

厚重的屏风架倒翻时的动静更大,障木与地面突如其来的碰撞声震耳欲聋。

屏风开了,妆台后就有了足够的空间。

招秀在短暂的愣神之后,被他丢到了那幕倒地的菱花镜上。

足有半人高的六边铜镜周围刻着菱花纹,镶着各色珠玉,方才她离得镜面还有半臂,现在她身躯就压在镜子上。

恒息营俯身下来捞起她。

他挟着她,一只手捂住她嘴唇,捏着她脸强迫她看向镜中,另一只手揽住她身躯,将她下身抬高,自后方将狰狞的分身一点一点压入她体内。

叫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插入,被填满,被反复撞击直到汁液四溅,却又不允许她发出一个字眼。

“啪嗒”“啪嗒”,水珠激打铜器,声音闷而连绵。

镜前照出的花器吃力地吞吐着粗壮的异物,每一次拍打都叫她全身都要颤一遍。

恒息营握住她晕着花痕的左乳,两指之间碾着乳珠慢条斯理把玩。

“不喜欢吗?”他恶意地问。

第469章 | 0469 酷刑(h)

招秀被抱到床榻上时,意识已经半涣散。

体力本来就不支,精神又被逼到极致,累得恍恍惚惚,偏又不肯叫她安睡。

眼睛几度闭上,又被不受控的身体反应拉回现实恒息营成心折磨她,现在都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泄过太多次的身体敏感到碰一碰都酸胀难忍,后背划伤,膝盖磨破,凤凰花未沾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