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路有些难受,那根器物过于粗大,且捅得毫无章理,就是单方面的发泄。可他的肠肉又是那么下贱,湿漉漉咕啾啾的含着男人的鸡巴,被肏得连连喷水。
“嗬呃……”男人强壮的身体一挺,天灵盖到大腿根都一阵尖锐酸涩的抽动,粗鸡巴一发热精射在许知路的屁眼里,口中不断呼出热气。
“给老子舔干净。”男人抽出鸡巴,将阴茎拍在许知路脸上,许知路张开嘴,舔着舔着,又被男人兽性大发摁着狠狠肏了顿喉咙。
被折腾到浑身酸痛的许知路直到男人爽完满意回去,抱着骆程继续睡觉后,才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去卫生间洗干净。
他正撅着屁股抠里面的浓精,男人真不是东西,射的极其深,明天他很可能会拉肚子,大团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许知路眼角湿湿的,被掐出紫红痕迹的大腿根不断哆嗦。
“啪啪。”卫生间门突然被敲响。
“尿急,快点。”骆时巡夹着一泡尿,心想晚上就不该听许知路的话多喝了那碗他炖的汤,他妈的,半夜憋醒。
“小、小巡……”许知路回过神,关掉淋浴器扭头看一眼骆时巡,见到穿着睡衣的继子上下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直奔马桶脱裤子掏出鸡巴。
淅淅沥沥的冲尿声浇在马桶中,骆时巡终于畅快,抖着鸡巴用纸巾擦干净。
一扭头,他便撞上许知路幽深的眼神,骆时巡被看得后背一麻,对方直勾勾看着正在冲水的马桶。
“干嘛?没见过我撒尿吗?”骆时巡冷哼一声,洗完手,气势汹汹离开卫生间但还不忘记关好门。
许知路趴在磨砂玻璃上,外面一片漆黑,他在模糊的视野中瞧着骆时巡回到卧室,胃里反倒的尿味提醒他什么,许知路面上露出病态的疑惑。
他甚至觉得,骆时巡没有让他跪下接尿的行为,怪怪的。
洗完澡之后,许知路没有急着回到骆程的房间,而是去了隔壁。
房间里昏暗一片,骆时巡并没有将门关死,而是贪凉地打开门窗让这个稍显燥热的初夏夜晚更加好眠。
许知路轻手轻脚进去,冷静镇定的面皮下却是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他关好门,以防一会儿的动静会让隔壁听见。
骆时巡已经睡熟,均匀绵长的呼吸在卧室中起伏。月色从纱窗打入,照在那张年轻英气面孔上。
胆大包天的念头在许知路心底发芽,密密麻麻萌发的根须深植心底。他走到床边借着月色观察着睡梦中的养子,对方毫无知觉,他便更加放肆,壮着胆子将薄薄盖在对方肚皮上的空调被掀开。
白日那张又嫩又白的逼在浓黑深夜变得模糊,那惊鸿一瞥让许知路久久难忘。四年前的他如果知道四年后的他盯上了亲手带大的继子的身体,铁定会狠狠给他几耳光。
许知路轻手轻脚爬上床,借着月光研究骆时巡的身体构造,他目的明确,一上来就拽下对方宽松睡裤。
睡梦中的骆时巡做了个古怪的梦,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扒拉他的裤子。修长双腿在床上软绵绵蹬了蹬,却是更方便对方将整个裤子撸下。
许知路瞧着继子的 赤裸的下体,对方没有穿内裤。微微张开的双腿间还有些湿润,不知道是在梦中有了段旖旎春色,还是说是自慰后来不及擦批水就抱着被子入眠。
许知路心脏咚咚直跳,他已经很多年没感受到如此兴奋燥热的情愫。骆时巡的回归往他死水般的生活中投入一块石头,他匪夷所思,心绪不宁。
只有让他亲口尝尝,这一切是否都是 真实发生。
半夜爬上继子床的壮狗继父,双膝分别点在骆时巡腿弯两侧,他俯下身,以品鉴一朵娇嫩花朵的方式细嗅着骆时巡那张嫩逼,处在睡梦中的嫩逼被陌生粗热的男性呼吸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