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娇气地收缩着。
“呼……”许知路见那张阴屄收缩地如此可爱,想必继子这张小屄虽然没有尝过肉味儿但也知道肉是美味至极的。那一口湿润热气将小花惊扰到更大幅度蠕动,像是有生命的粉白蚌类。
“嗯……”睡梦中的骆时巡眉头一紧,伸手就要抓那只湿痒的逼。张着逼在继父火辣直钩的眼神下迷糊而大片地抚摸着嫩穴,又用食指熟练揉了揉阴蒂。
许知路瞧的呼吸一滞,小巡在睡梦中摸骚阴蒂还如此精准,看来平时没少自己玩儿。男人在心中将这一动作总结为,骆时巡平时也是对这张小屄有性需要的。
原本软硬的黑几把涨得更大,尤其是被手指简单抚慰过的小屄似乎并不满足,反而更加嚣张地大幅度翕合,从未有男人进入的空洞张开了些,露出湿软拇指大小的入口。
许知路再也没有忍住,瞧着这副门庭洞开邀请他的主动画面,脑子一热,将头埋到许知路腿心,张开舌头尽情舔舐。
“啊……啊啊……”小屄被宽厚柔软的舌头大面积扫舔,两瓣阴唇被雨露均沾舔弄,许知路舔了几个来回,骆时巡便小声哼哼着将腿张得更开,呼吸在昏暗中加深,阴缝张开更大。
小穴比不得骆程淫荡骚浪,舔了半天也只是滋润状态,许知路用鼻子拱着骆时巡的阴毛,将埋藏在杂乱耻毛下亢奋的阴蒂找出来,用嘴狠狠嘬吸。
“嗯啊……嗯呜……”从没享受到如此酸涩剧烈快感的双性人顿时重重打抖,呼吸炽热,许知路含着那颗骚阴蒂玩弄片刻,才将吮得红肿湿润的阴蒂吐出来。
此刻骆时巡已经小小喷了一回。小屄比方才更加湿漉亢奋。肉缝不断颤抖着无声向许知路索要更多。继父从来对继子都是予取予求、
舌头拨弄开两瓣微张的肥唇,舌肉夹在软糯湿润间。许知路把舌头挺入继子那张小嘴时,精神是亢奋的,他 尽情嗅着那股属于处子纯洁的甜腻香气,夏季的小屄闷热潮湿,夹着他舌头的时候便开始笨拙而本能吮吸。
舌尖挤入逼仄的深处,许知路舔到一个肥嘟嘟的肉圈,那圈肉阻止着他放肆的侵入,不留情地夹捏他的舌尖。许知路好脾气地放缓速度,用更温情的节奏舔舐着处子才有的结构,直到身下不安扭动的人彻底苏醒过来,热喘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许知路被揪住的那瞬间,直接将一整根舌头操进去,骆时巡最后一点倦意也醒了,鼻腔口腔一同粗粗呼吸,险些没把呻吟压住。
骆时巡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硬生生从腿心拔出来,深插肉逼的舌头湿淋淋滴着水,犹如刚从泥洞拔出的胡萝卜。
骆时巡拳头紧捏,脸色阴沉,看着被迫抬起下巴的男人,沉声问:“操你妈的骚东西,知不知道刚才舔的是什么?”
许知路瞧着继子愤怒厌恶的脸,那些驱赶意味浓郁的表情下还有一丝逃逸被舔爽的爽快。
许知路当着骆时巡的面,砸吧嘴,回味了一下口感:“处子膜?”
骆时巡的表情深恶痛绝,可许知路能感觉到潮热卧室中还有第二种东西在加热彼此体温。
骆时巡愤怒归愤怒,可却没有立刻把他扔下床。许知路大胆起来,什么也没多说,在一片月色中抓住骆时巡另一只手,将那只颤抖的手摸到自己又粗又硬的鸡巴上。
“小巡……”他在月光下呼唤着对方,声音里充斥着骆时巡曾经的继父不曾有的东西。希冀、哀求、奢望,骆时巡被动着感受着掌下突突热跳的鸡巴,和许知路对视片刻,表情舒缓下来,像是同意对方的拉伙作案。
但是骆时巡并没有急着和他做,而是用拇指一下下扶着那根又粗又烫的鸡巴,在许知路骚喘阵阵中说:“看来我爸今晚没有让你上他的床吧?否则你也不会急到来找我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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