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最初和骆程交好是因为对方单独包下他所有的健身课,但后来日久生情,骆程第一晚娇滴滴在他怀里哭诉前夫的种种条条时,他心里有个念头,他心疼这个人,想对他好。

一切都在一次次的失望和原谅中破碎,最后变成绝望。骆程让他辞掉工作,在家专心带骆时巡,瞧着年幼的继子,日复一日的煎熬好像找到些必须坚持下去的目标。

也像是他给自己继续留在骆程身边的幌子。

许知路晚上的伺候很简单,乖乖睡在床边地板上,骆程半夜起夜不想出门,让他把嘴敞开接住尿水。

有情夫的晚上会稍微忙碌些,骆程不想用润滑液的时候便分开腿让许知路舔舐,接着让情夫能滑溜溜的插进来。两人在床上干的火火热热,整间屋子里都是骆程妩媚的骚吟,男人射精之后,骆程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岔开腿让许知路把奸夫残留的东西舔进肚子里。

这样的工作他几乎每晚都做,从最开始心里刺痛难受,到麻木无情,他甚至能在妻子正大光明明火执仗的出轨过程中变硬,粗挺,等奸夫激射时,他的黑几把也跟着狠狠哆嗦,在漆黑暗淡的床边射出一泡浓精。

骆程就是一口黑洞,拖拽着所有靠近他的人事物沉沦。

今晚骆程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儿子回来了,虽然父子两到现在还没有见上一面,但光是瞧见玄关多出来的那双大码皮鞋,骆程那空荡荡的心就充实了些。

霍峻知道骆程的规矩,他将人压在床上火热亲吻,不断用胯间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戳着貌美双性人裙子下柔嫩的阴屄,两人啧啧水响在卧室中层层泛滥,骆程纤细的手突然推在他的胸脯上,对气喘吁吁的男人说:“看你猴急的。”

说着用妩媚的眼神冷淡瞄一眼跪在床边的公狗,声音不知道对情夫时凉薄多少:“还不过来?”

那眼神像是狗绳,把许知路从沉默中狠狠拉拽出来。他浑身赤裸,挺着胯间黝黑的鸡巴,光是听到妻子和奸夫亲吻爱抚的动静儿,狗屌就硬的不行。

骆程将一脸不悦的男人推开,大张着腿坐在床沿。霍峻不爽看着鸡巴一摇一晃爬过来的狗,心里不断啐他就是个贱种。

“今晚硬度不够啊,偷偷玩过了?”骆程眼神挑剔地看着狗奴丈夫胯间那根玩意儿,神色凛然,吓得壮狗哆嗦了一下屁股。

“狗狗不敢,狗狗一个周没有射精,今天晒太阳的时候狗鸡巴硬了。狗狗没敢碰,贱鸡巴自己流出来了……”许知路说这话时,可比在骆时巡面前言语流畅许多,浑然没有那副被折磨到呆笨的模样。

“呵呵,小巡看到你的晒几把了?”骆程见他如此诚惶诚恐,心里的质问念头打消一般,他要的就是个态度。

“嗯……”许知路回想到阳光明媚的下午,骆时巡抓着他的阴茎把他撸射,又肏了他的嘴。

“他没说什么?”骆程继续问。

许知路回答:“他让我在他面前时,至少把内裤穿好。”

骆程又笑了笑,声音清脆。霍峻见这幅画面,一派人狗和谐,自己啥时候能坐稳正宫?他赶紧从背后抱上去,双手抓着骆程那对饱满大乳揉挤:“老婆,老公的鸡巴硬的不行了……别和这条贱狗聊了。”

骆程扭身和情夫接吻,腿张得大开。许知路掠过情夫挑衅的眼神,钻到骆程裙底舔舐着那张散发着骚逼气味的穴,骆程下面一丝不挂,肥厚丰韵的阴唇大咧咧往两侧翻卷,一丝阴毛也无,一看就是被男人操烂的熟逼。

“嗯……”骆程上半身被奸夫抓在手中,哺乳过的奶子肥大而圆,身下被丈夫脑袋靠近,还没有舔,不过是被对方粗热呼吸喷打着,软烂的阴部就流出潺潺流水。

“啊……嗯啊……”许知路伸出舌头,闻着那股不新鲜的骚味儿,宽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