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是如此薄情。
入侵的肉刃戳进肥厚的媚肉,层叠的瓣膜被一层层捅开,龟头强硬的陷入。法拉往后微微塌着腰,弯曲凸起的脊骨顶着床头,无处可退。
“你真是……”他咬着牙艰难的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一点活路都不给我……”
最终他还是没能抵抗住自己保护自我保护后代的本能翻身和阿兰扭打在一起,同为2s,他也从未想过要为雌雄天然的体力差距去让一让阿兰或者什么,因为他知道阿兰只会比他更狠。
在这里阿兰并没有佩戴抑制环,血液里浓的不正常的信息素味儿透出小木屋的门窗缝隙,法拉很快感觉到有别的高等雌虫循味而来,压迫感从外渗入玻璃花房。
这时候他也无暇去分辨玻璃花房外的到底是谁,只用力掐着阿兰的脖子,看他冰冷的眼神,紧接着自己就被掀翻面朝下压入床铺,疼痛的小腹顶在床沿硬质的木板,身体被再度入侵。
再怎么负隅顽抗,孕腔始终是柔弱的,疯狂的撞击下抖抖索索的张开,无力的咬住入侵的怪物,身后压迫过来的巨力也将他隆起的小腹抵着木板卡出凹陷。法拉痛的吼叫,声音闷在床铺里听起来像是困兽死前的挣扎。
几秒钟后战势逆转,阿兰低头看着穿透自己手掌的钢鞭一样的尾巴,往后退了两步,从法拉体内出来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又带出了血。
“为什么不配合?”他皱眉,“你应该乖一点……”
“闭嘴!!”法拉抽回尾巴,阿兰手心里便出现一个可怖的血洞。
“有意思么?”他脸上遍布水痕,还有更多的水珠从他细长的眼尾源源不断的滴落,“强迫我怀蛋,再强行把它流掉,你有病啊?你变态啊?你看我不顺眼你可以直接打我骂我,为什么要拿我珍惜的东西做牺牲品!”
“牺牲品?这个蛋?”阿兰疑惑,“我记得谁誓死抵抗不让我把它植入体内……”
法拉没有话可以反驳他。他确实是不愿意怀这个没有生命的蛋的,现在让他重新选择他仍然不愿意,但事实是它已经在他的肚子里,而且他以后也要因为它而永远失去生育能力。
对待这个蛋的心情是矛盾且复杂的,他虽不需要阿兰去理解他的心路历程,可他这样故作疑惑的重复就显得他极为可恨,道貌岸然的可恨。
一开始是细细的血丝顺着腿根流淌下去,紧接着就像是堤坝塌陷,大量血液冲出。本来就是依靠着安德鲁‘自愈’的天赋基因组勉强修复的伤口,再遭受到二次破坏,他们都知道这一次这个蛋一定保不住了。
激动和剧痛之下法拉瘫倒在地,死死的按着小腹,身后流的血越来越多,
“……你就一点都不心疼这颗蛋吗?”
他已经不想再和面前冷血的雄虫争辩什么,只虚弱的这么问他,
眼前的雄虫回答他:“一颗工具蛋而已,有什么可心疼的呢?”
于是法拉勉强支撑着自己爬了起来,握紧拳头,用突出的指关节猛击在隆起的腹部。
“噗!”
他吐出一大口血,直直的跪倒在地,上身无力的伏低,艰难的喘息着。
隆起的小腹畸形的凹进去一块,身后的血流一下子蔓延成了小溪,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他惨白着脸勉力支起上身,再次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