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他在羞辱他,他很清楚自己长相丑陋,身体也有缺陷,再说心灵,那是肮脏的泥潭,无论如何他也是不可能和这种美好的词扯上关系的。

察觉他的抗拒阿兰便不再说什么,只是贴近他捞起两条腿往两旁分开,不知何时又站起来的东西很轻易的就插了一个头进去。

法拉喘了一声,有些惊讶,“你……”

他本来下面就因为阿兰的各种舔乳揉胸湿透了,只是顾忌着他的身体以及气氛有些僵才抑制着欲望,此刻滑腻大开的腿根几乎没有阻拦之力,阿兰随随便便就长驱直入了。

龟头很快钻透肠道尽头抵到紧闭的孕腔,法拉用手掌挡着阿兰还要进攻的态势,低声说:“别进来了……你……顺我一次行不行?”

“就这一次。”他说,“我很不想打你。”

阿兰看着他认真郑重的表情,微微皱眉,思考了几秒后,很困惑的反问他:“难道你觉得我很想被你打吗?”

看他的表情法拉就知道他在逗他,他咬住牙关,因为觉得不被重视的难堪而不想再说话了。

阿兰笑了一声,说:“你千万不要打我,宝贝,你那仅作为辅助量刑依据的厚厚额外三份卷宗,有两份都是被你打的受害人的血腥照片。”

法拉很凶的朝他挥了挥拳头,“那你还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阿兰的表情忽然有些细微的变化,法拉心里一慌,明白是自己这句话冒犯到了他的权威了。

他也明白,对于阿兰来说,是他一直在挑战阿兰忍耐的底线。

阿兰并不是一个耐心的雄虫,尤其是对于不听话的雌虫,但法拉能明显感觉到阿兰对他宽容了很多,他将专制的强硬用一层温柔掩盖了下去,一定有人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软化了他的心,使他用微笑和温柔把强势独断的真实自己包裹了起来,防止吓坏了那个人。

是那个紫色眼睛的雌虫……法拉有点酸涩的想,看得出来阿兰很珍惜他,对他的态度有点像捧着一件易碎品。虽然那是位强大的3s,虽然两位当事人可能都不这么觉得。只是因为法拉自己早就被摔得千疮百孔,所以他第一眼看到那个雌虫就想到了这种形容的方式。

哼……那又怎么样,他是第一个怀了阿兰的蛋的,阿兰还亲吻他的肚皮了。

是的,他感觉到了,之前昏睡之时,阿兰也很珍惜的亲吻了他的肚子,然后给他喂了麻药,然后将他的孕腔顶了开来,要让他流产。

还好……还好他是2s,还好医助还是帮他的,还好安德鲁还是讲道理的……逼迫安德鲁给他血液的时候他都不记得自己混乱中嘶吼了些什么,只记得看到他下身的血时安德鲁没怎么犹豫就给他喂了血。

他就是个好人,所以哪怕总是违逆阿兰,阿兰不高兴,却也不对他发怒。

而他毋庸置疑是个坏人,所以哪怕他这么乖巧听话,阿兰也要折磨他。

你看,他已经明确摆出了拒绝的态度,阿兰还要往他体内深入,磨着孕腔口闭合的瓣膜,试探的要将它顶开。

“我真的……”他的牙关在抖,好像冷到极致,上下牙磕碰着发出噪音,“不想打你,出去……”

阿兰偏不。他不回应,表情淡淡的,按着法拉的腰往里进。

法拉一拳挥过去,被他稳稳接住。现在阿兰真的变得温和宽容他都不还手了。

“就疼一下,忍一忍,宝贝。”阿兰说,“或者你想吃药吗?”

什么药?麻药?还是堕胎药?

法拉感觉喉咙里反流出一股腥涩的味道,让他眼前的世界血红。

他忽然不太想挣扎了,眼前的血线把阿兰的脸勾勒出鲜明的轮廓,他长的非常漂亮,是侵略性的漂亮,只是法拉没发现某些角度下他的面相看